啷个你就吃啷个,吃剩的都是你的。”
电厂那人:“......”
上方的人揶揄:“还好哦,还有吃的哦,我们这种狗屁都要个人来。”
“身在福中不知福。”
下方瘦子道:“找个噻,你这个还可以找噻,年龄虽说大点呢,哪怕就是弄不来饭了帮衬不到啷个事呢,出门散步有个人一路嘛,谈话有人接嘛,有个伴儿嘛。现在这种多呢,又不是没得,只要你两个愿意,一般娃儿还是愿意成全你两个,他毕竟娃儿能陪你的时间少,老来伴儿唛总是伴儿噻,有个人有个说话的嘛。”
那人道:“恁大岁数还老来伴儿,你这也是半夜找些话来谈哦,恁大岁数还有几个是好的嘛?这里病那里痛,我都在这里不安逸,找来不晓得她伺候我唛我伺候她!老来伴儿噶,那公园里面你找不到谈话的吗?手机上没得打发你时间的吗?屋里娃儿恐怕你清闲很了!”
“进你屋来睡两天死屋里你不晓得找哪个,到时候烧纸你还要谈喊她不要来找你,你还说你个人去找你先前那个,我两个只过了几天,莫半夜来把你吓着了。”
一桌老头儿笑的呼哧带喘。
吃了豆花儿饭又在外面转一阵,没碰到啷个好耍的反倒愈发困倦,转屋里来倒着睡一下午,天逐渐擦黑才被楼下啷个声音惊醒,这时潘达忠信已经打好几个电话来了,坐床沿还没看清手机,门响动了几下,忠信开门进来:“还说你走哪里去了,没听到电话吗?打好几个电话都没得人接。”
老张起身出来看,忠信不知甩了一把啷个在阳台上,见他出来,道:“过那边吃饭。”
老张望着他一身灰尘和泥泞,道:“就在屋里吃就是噻跑去跑来的......”
谁做呢。
到店里去,潘达又把这话再说一遍:“还说你有啷个事欸,打两个电话都没得人接,准备喊潘寓过去看了,老二说他正在那边,喊老二过去看,你这瞌睡睡恁沉吗?人家谈后三十年睡不着呢你还睡着了就不晓得醒。”
转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