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不想看到,我们还是尽力,马上我们安排人来给这些羊子打针,尽量使损失降到最低。但是看情况,有一部分我们要用药控制,控制的羊子只能找地方埋了,不要再像先前那样弄出去卖了,这个传染真的很严重不是开玩笑的,最主要是一旦把人也传染了那麻烦就更大了呀,你晓得不?你懂我意思没有,命最为贵,你理解不。”
王正书父子什么都没搞明白,王正书嗤笑道:“你这个意思我还没听懂欸,你说我这个羊子整啷个?有传染病?恐怕哟,你们是哪里的?不是买羊子啊?你莫在这里打胡乱说哟,还传染人,传染哪个人嘛?我没见传染?你那些名堂我不晓得哈!”
边上年轻人道:“我们也是为你好,你现在舍不得隔几天就要后悔。”
黎祥琴把手插起来瞧那些人:“啷个东西个失不失悔哟,今年才开头,你话还不要乱讲哟。”
不少人已经回到王正书地坝去,那里有他们带来的大包小包,有人从里面把一盒一盒的药水拿出来,针筒,管子,喷雾,有人在往身上套衣裳,从脚拢到头,很快又走回来,等待领导的指示。
那中年同王家人道:“东西我们都准备齐的,这里感染的我们也采集了的,不行你可以去找大队找镇里,或者你找防疫找其他更大的也可以。我们是根据上面政策来的,人家天坪上面那个他羊子得了病还不是一样只有注射弄死,不然你万一传染了或者流到市场上去,那个人传染人就吓人嘞。”
张席文和周永发站边上仿佛极辛苦的模样,光是摇头不说话,眼睛避过来不看他。王怀生道:“等哈儿注射过的羊子你不要碰,我们自己晓得处理,其他人先走开,留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你留在这里吧。”
指王静,继续安排道:“先把全部都检查一遍,传染的和没传染的隔离开,恼火的和不恼火的分开,把严重的赶到这边圈上来,你去喊人拿件衣裳给你穿起,要全部消毒。”
转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