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高兴兴的,活泼开朗,幽默,老张夫妻满意他,信好潘宏也喜欢他,其他弟兄姊妹也记挂他,那时候回回说起他一家人脸上总是挂着笑意,庆幸忠旭嫁得这样的良人,也总拿他们和老二家里比较,一家总是欢天喜地一家总是吵吵闹闹,自然不能相比较的。
可谁晓得竟然他就这样一下说没就没了,年纪轻轻的,健健康康的,又心好,竟然这样也说没就没了,竟然是一点征兆也没有就没了。有的人一直说要死要死,可过好几年再看他也还在,但有的人,还没来得及说一声他就没了。这样下来,突然离开的人总是叫人格外难忘,挂念。
“忠旭这姑娘呢我们也是看着的,因为毕竟年轻,她不可能不走的,不可能不改嫁,是不是嘛,再说她年纪轻轻的带个孩子,这我们都理解的,我们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 一来也熟人熟事的,二来老六屋里他们现在身体不好,都弟兄,也能帮忙照顾,我们也不会见外,关键现在外面已经有人在传了呀,说她一个弟妹跟我们舒祥两个,你说这传出去怎么听呢?对她一个寡妇不好嘛是不是?干脆我们也承认了,从前是叫我们二伯二婶呢我们也不嫌弃了,我们几家人坐下来把话好好的说一说,你们忠旭,你想,那些话传出去我们是无所谓欸,但对她那就不好说了呀是吧,你一个寡妇,再说我们舒庆走还不到一年,你这就,你这,你也是妇女,你说这怎么听嘛。就这样过我们门去,我们呢,也不说其他什么,一来帮忙照顾我兄弟和赵盈,二来人家都说舒庆死赔了好多好多钱,她到我们屋里去,那钱还是赵家的,还姓赵,那外面人家还说什么呢。”
忠旭和孩子们越走越近了,她正笑着跟舒祥说着什么,赵盈在舒祥肩膀上待的久了,又伸手要妈妈,爬到她的怀里来,他们就这样一路走来了,一点没有破绽的一家三口人。
转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