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非一般人。
余舟晚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紧紧地盯着他。
过了一刻钟,那人一甩他破烂的袍子,席地而坐。
余舟晚见他靠着她栽的这棵树,仰着头喝酒。
“啸傲壶中,燕超尘外,此乐谁能继。(陈晔《醉蓬莱》)”
听见喝酒人大声吟诗,手上还不停地动作。
余舟晚看到他的手似乎在空中画着什么,一动就有金光一闪而过。
她一下子警惕起来,神识集中在眼部。
先天灵纹眼现,余舟晚看到喝酒人每一笔都变得很慢,也看清了喝酒人画的是什么。
余舟晚面色严肃,这人在布阵,这阵法还是对着她。
她拿出云澜笔,在阵法向她飞来时,她一跃起身。
丢出云澜笔,忍着太阳穴刺痛,毁阵。
既然阵法是为了锁住她,她就做不到坐以待毙。
喝酒人感觉到阵法被毁,立马收起懒散的姿态,坐直身子,抬头。
余舟晚飞身而下,站在喝酒人对面。
“道友为何攻击我?”
喝酒人把余舟晚上下看了个遍,接着点点头。
“道友莫怪,我无恶意,只是感觉附近有人吗,我以为是跟踪我的人,误伤道友,实属巧合。”
余舟晚见对面的人对着他抱拳弯腰,她没有放松警惕。
嘴上客套道,“原来如此,那真是误会一场了。”
余舟晚站在原地不动,若是没有因为和弟弟妹妹约好在这里碰面,她或许就走了。
而现在,她只能和喝酒人僵持。
“小友,我走累了,在此休息,与你聊聊天可好?”
余舟晚想说,这要是我家,我自然说不好,但这不过是一处无人山林,谁在这都可以待。
而且她也看出这喝酒人修为境界高,她也惹不起。
“您随意。”
喝酒人靠着树,真和余舟晚聊起天来。
“在下察惟,人称察老汉,不知小友怎么称呼?”
察惟,不认识,没听过,余舟晚客气笑道,“察前辈好,我姓周,名晚,前辈可叫我小周。”
察惟仰天大笑,“哈哈哈,不要叫什么前辈,难听,直接叫我察老汉。”
余舟晚无语,即使你喜欢,我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礼貌教育的人来说,对陌生人很难叫出这么不礼貌的名字。
“察前辈,你是要来北域城参加拍卖会吗?”
察惟摇头,“拍卖会上卖的东西,只有一两件珍贵罕见,其他不过是充数,没什么好看的。”
看来这察老汉知道的还挺多的。
察惟锐利地看向余舟晚,明知顾问道,“周小友也会阵法?”
余舟晚心想这不是废话嘛,要是不会,我不早被你阵法锁住。
余舟晚皮笑肉不笑,“是的,会一点。”
察惟认为这可不是会一点,能解他的阵法的人必是要合体期以上的地级阵法师才行。
这小丫头小小年纪,身有法宝,遮挡丹田,筋骨,让外人不能窥到她的丹田、筋骨。
但是从周身修为灵气看,不过是金丹期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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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是未满二十岁的金丹期,前途不可限量。
“丫头过于谦虚了,我的阵法,可不是一般人能破的。”
余舟晚笑了笑,没有说话。
察惟也察觉出这小丫头对他的防备,他没有在意,而是伸手继续在空中画阵。
余舟晚虽然知道阵符修到一定程度,可凭空画符画阵,但是她知道这种很耗费,每画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