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头头剩下的话没再继续,两人心防快被攻破之际,人群之外又是一声男子的高呼。
竟是白日见过的跛脚三皇子穆淳,那两人见到三皇子又低下了头,没了声音。
三皇子上前与尹仇打着招呼,尹仇也不得不下了马车,下车前他按着秀秀脑袋瓜,让她藏着。
隔着纱帘,三皇子影影绰绰能看到马车中的倩影,再转头就是尹仇的不悦神色。
尹仇草草给三皇子拘了一礼,他率先开口道,“真是巧了,这一日竟是碰见了您两次,不知三皇子有何指教?”
三皇子拄着紫檀木制的拐杖,拐杖纹理细密,手柄处还被精致的玉石包裹,玉石本是晶莹的奶白,许是因为被常用拿握,玉石也被摩擦的油量温润。
三皇子身着一身紫服,他的气质比起无念矜贵威严了很多,但是又比五皇子少了些戾气跋扈。
被尹仇这般请示,他才恍然想起一般,颇为好心的劝说,“难得今日休沐,想着去吃吃茶,听听曲。吃茶时正巧撞上了与佳人相会的尹督主。”
“然后就不知发生了何事,锦衣卫到处在街上搜罗,我这茶也没怎么吃香。”
“现下我这正要去听曲,不想又是撞上了尹督主,您这是又为着哪般啊?”
尹仇虚与委蛇的回话,“下官的错,是下官思虑不周,扰了三皇子的雅兴。”
而后不等三皇子再说话,尹仇便下令那些锦衣卫将两个黑衣人带了下去,但吊起来的那三人却没再管。
三皇子看着那三人的模样,也不禁心里恶寒,不愧是西厂,这般恶心又可怖的法子,也就是尹仇能想得出来了。
尹仇像是没看到三皇子的反应,给三皇子解释着,“今日带着我家姑娘上街采买,不想竟有刺客偷袭,与内子走散期间,竟被这三个不长眼的混混为难。”
“三皇子,您说我不该用些非常手段么?”
“不然日后,朝中那些个不懂事的,又来为难我家姑娘,您说我是顾及这同僚之谊,还是不顾及的好?”
三皇子惊讶道,“竟有人打这样的主意?确定是同僚?”
秀秀不知道两人在外交头接耳的说了什么,她身子有些冷,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
尹仇这才与三皇子拜别。
马车缓缓驶离,纱帘被风轻轻吹动,里面的女子又打了两个喷嚏,三皇子看到了女子的惊艳一瞥。
少女揉着鼻子,看着尹仇的眼睛带光,不像抗拒的样子。
然后那女子又被尹仇按倒,尹仇的身影遮住了他的视线。
三皇子不屑轻哼,尹仇这厮胆大妄为,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一介草民就这般坐在车里。
一个阉人的“菜户”而已,至于这般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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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今日也得了个奇药,无色无味,他拍在了尹仇的肩膀上。
他好奇,这药下给了太监,会是什么结果,毕竟这药只有真的交合才能解毒。
他太期待尹仇惨死在床上的模样,只管等着明天的消息。
马车载着两人回尹府,尹仇开始觉得发热,以为是自己淋了雨的缘故,可却不想竟是越来越热。
秀秀也发现了尹仇的不对,“兄长?你的脸好红,可是感染了风寒?”
“该死,我被三皇子下药了!”察觉有异的尹仇推开了秀秀,他扯着自己的衣服闻嗅着,同时也让马车加快了速度。
尹仇在自己的肩膀上发现了白色的粉末,他扯下秀秀裙摆上的布料,小心将粉末包了起来。
尹仇扛着秀秀下了马车,这是两人第一次光明正大从正门进了尹府。
苏仪早已在府外候着,尹仇将包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