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仇没有说话,秀秀也不再仰脖抱膀,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尹仇捏着秀秀下巴,有些不满,“秀秀求我,就是这般态度?”
秀秀眼珠子一骨碌,瞬时谄媚的给尹仇捏起了胳膊,“兄长,那这是同意了?”
“说好今晚秀秀要以师父之礼侍奉的,还是要看秀秀服侍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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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脸色白里透红,明眸轻闪,“可是说好要避子的……”
尹仇检查着秀秀身上的伤口,“避子的那些东西管够……”
他看到女孩衣袖上的血污,不禁皱起了眉头。
秀秀抚平了男子眉心,她解释道,“我就是路上摔倒了,没伤那么重的,这些不是我的血。”
尹仇心疼的点头,亲了又亲,“秀秀之意,这些伤不会影响今晚了?”
秀秀无语道,“兄长,你怎么句句不离这事?”
一众锦衣卫护着马车徐徐前行,雨后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又多了起来,商铺也都点起了灯火,摆摊的小贩也开始吆喝。
马车所过之处,无不有人好奇观望,路上的行人也偶尔驻足,好奇的向车内打量。
内里的男子认真的在给怀中女孩涂抹着伤药,而那女子也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处境。
给女子包扎好伤口后的男子,也不顾女子身上的脏污,又是将那女孩抱在怀里,看得出是极其珍视爱重的。
尹仇摸着秀秀后脑的发髻,感觉缺了些什么,再看秀秀脸上缺了的遮面薄纱,“秀秀,你的发带和遮面呢?”
秀秀“啊”了一声,“忘在无念师父那了。”
尹仇听闻,俊脸立时冷了下来。
秀秀脑瓜蹭着尹仇的下巴,解释着,“当时情势危急,为了给无念止血,才想到用了发带……”
尹仇自然知道这些经过,他心里酸苦,也只得忍着,但是他此刻却不只是因为这事不爽。
师父这个称呼,只可以是他的。
秀秀背着他又叫了别人师父,这个礼必须要教。
可尹仇为了佯装自己不知情,看着眼神有些闪烁的秀秀,他继续“审问”着。
“止血?止哪里的血?如何止的?”
尹仇拾起秀秀衣袖上沾着血污的地方,他挑刺的问,“所以这些血渍是秀秀给无念止血时沾的?不是他救你时沾的?”
秀秀看尹仇突然变成了驴脸,她也有些支吾了起来,“我……我也忘了这血迹怎么沾的,兄长别生气嘛,都说了当时情势危及……”
“秀秀还未答如何止的血。”尹仇说话都变冷了。
“他……伤在了腿,我用发带缠了,又用火烫了,然后就止住了。兄长,我是救人,又没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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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仇手握秀秀的软手,压在自己腿上,示意秀秀指出,“他伤在了哪里?”
秀秀见势不妙,抽回了自己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指。
“秀秀这是心虚?”
“我没有,我救人,我心虚什么?”
而后秀秀模糊着界限,在尹仇膝盖之上的位置指了指,“就是这,我是为了救人,兄长还要这般挑理?他救了我,我能眼看着他死了不管么?”
秀秀说的理直气壮,可是眼神儿却很担心的瞟着尹仇。
尹仇心中酸涩轻缓了些,看着秀秀可爱软糯的模样,那头欲求不满的兽又在怒吼,一直在叫嚣着,该是狠狠办了眼前翅膀要硬了的女子。
“那秀秀为了救人,该看、不该看的,都看过了?”
见尹仇的驴脸收回了些许,神色还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