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丫头又那么忙,顾不上家的农活,以后屋里的活还指望你帮衬一下呢。”
郭师傅看着妈妈温柔贤惠的脸颊,他深情的说道:“丫头妈,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挤点儿时间,多受点累,也要帮衬你们,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凤巧吃了饭后,她就到妈妈的卧室里写作业去了,闫根闫茂和满孩儿,他们三个看着小姨写作业去了,也都像跟屁虫样的跟着小姨进到了卧室里。
堂屋里只有妈妈和郭师傅坐在八仙桌旁边吃饭,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和窘境,她俩也不知说啥是好,只是默默的吃着饭……
良久之后,妈妈对郭师傅说:“老郭,等会你到窑厂去了,临走的时候把过道门上的钥匙拿着,把过道门锁着就行了,我就不用插过道门的了。明早上你回来的时候打开锁就可以到院子里了,省得我起来给你开门的了。”
郭师傅想了一下问道:“光锁门,里面不插门栓中吗?”
妈妈说:“没事的,我院子里喂的有狗,一有动静它就会咬人的,。“
妈妈和郭师傅吃了饭后,郭师傅帮妈妈洗刷了碗筷后,他才锁上过道门,拿着手电到窑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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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师傅走后,妈妈看看牛和猪后,她就插上堂屋门准备给三个孩子脱衣服睡觉,满孩儿就对妈妈说:“姥姥,你咋不给我洗脸洗脚呀,我在街上妈妈睡觉前就给我洗脸洗脚。”
妈妈笑着说:“你妈是你妈,我是我,你们天天跟猴子样的,我怎么能洗得赢呢,睡吧邋福儿邋福儿……”
满孩儿疑惑的看着姥姥,他不知道姥姥说的邋福儿邋福儿是啥意思……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麻麻亮郭师傅就从窑厂里回来了,他掏出钥匙打开过道门后,我家里那条“大黄”见郭师傅回来了,它用两只前爪子亲昵的往他身上扒拉着。
郭师傅关上过道门后,他用手抚摸着大黄的毛发说:“好了,大黄到一边去吧,我得做饭喂猪了。”
郭师傅先到牛屋看看老傻子和小牛娃儿,他打开牛屋门拉亮了电灯后,老傻子见“主人”进来了,它就站起来伸腿弓腰……,郭师傅也知道老傻子的这番动作不是想屙,就是想尿了。
他就解开牛绳把老傻子牵到门口的粪凼里,让牛屙尿去了,他也会用嘴“嘘……嘘……”给牛唱“催眠曲”使牛快点屙尿……
郭师傅给牛把完屎尿后,他见天还没有大亮,他又把牛牵回院子里了。
然后,郭师傅又用手敲着堂屋门一边喊着“丫头妈……“
郭师傅喊了一会儿后,妈妈才拉亮了电灯,然后她穿着秋衣披着袄,无精打采的趿拉着鞋打开了堂屋门。
郭师傅见妈妈无精打采的样子,他就问道:“丫头妈,你是不是生病了。”
妈妈说:“可能有点发烧……”
郭师傅惊讶的说道:“啥时候起烧的呀?”说着他就伸手去摸妈妈的额头。
妈妈迟疑了一下,她并没有拒绝郭师傅用手触摸她的额头……
郭师傅觉得妈妈的确有点发烧,他就说道:“丫头妈,我用架子车把你拉到高明远那里去看看好不。”
妈妈摆摆手说:“你先到厨房里把水瓢拿来穵点米煮好稀饭再说吧,凤巧吃了饭还得上学。”
郭师傅到厨房里拿来水瓢走到堂屋里问道:“丫头妈,米缸在哪呢?”
妈妈用手指着卧室角落的那个小缸说:“那里面就是大米,穵一碗半米,多煮点稀饭喂猪。”
郭师傅还是第一次走进妈妈的卧室里,他连头都敢抬的顺妈妈手指的方向,掀开缸上的锅盖,穵了一碗半米就端到厨房里煮稀饭去了。
郭师傅烧开稀饭锅后,他又用葱姜、辣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