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呀,你让他咋有脸见人呢。疼吗表爷?我把你领到高明远诊所里上点药。”
没等陈奉魁说话,凤娇又扭脸装着生气的样子吵着红霞:“我说你呀,红霞,他就是天天骂你,能把你给骂死吗,能粘到你身上去了?你就不会让着老人?非要跟他一般见识。你还站在这干嘛呢,还不赶快回到店里去做饭。”
陈奉魁闻着凤娇飘溢着雪花膏香味的手绢,他似乎忘记了疼痛和屈辱,他的鼻子想撵着凤娇的手绢闻香……
凤娇似乎觉察到了陈奉魁的心思,为了大事化小,她就故意把手绢在他鼻子两边擦拭着,只要能哄他开心,他别装倚老卖老的讹上红霞就可以了……
此时,凤娇轻柔妩媚的擦拭,倒使陈奉魁心生愧意了,他觉得凤娇比他的孙女少萍还要孝顺。少萍也没有这么温柔体贴的给他擦拭过脸颊,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子,我为什么要为难她呢。
前几年她们家在村子里还算得上最可怜的家庭了,父亲残疾,家里犁田耙地都是她们母女俩干的。就结婚后才翻过来两三年,这孩子平时见到我不喊表爷不说话,就是今天脸被红霞挠破了,这口恶气实在难出……
同时,他在心里骂道:他m的跟红霞送信的那个人肯定是陈少强,昨晚上他跟吕大为说话的时候只有陈少强听到了,吕大为还没来赶集,不是他说的没有二头……
陈天达也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凤娇给他父亲擦脸,他觉得昨晚上跟父亲密谋的事情,也有点对不起凤娇,毕竟我们两家还没有正式冲突过,凤娇和国勇对他还是挺尊重的。
凤娇擦着擦着她扭脸看看陈天达,然后对陈奉魁说道:“表爷,你看咱们两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跟国勇我们当晚辈的,哪里做的不对的了,请你当面给我说出来,我们好改过来,别在背地里说我们。俗话说:捎东西只有捎少的,捎话他只有捎多的。一样的话,经过别人一传,他就变味了,你们说是不是啊?其实,我跟国勇对你们没有一点弯心绞肚的,你看我们把少萍介绍给梁群,是多么好的一桩婚事呀。”
陈奉魁父子被凤娇这番入情入理家常话,感化的无话可说了……
凤娇见陈奉魁和陈天达都没说什么,她就对陈奉魁说:“走吧,表爷,我把你带到高明远那里去给你包扎包扎,你看是到高明远那里去,还是到余寨医院去呢?”
陈奉魁和陈天达看着笑容满面的凤娇,联想到他们做的事情,也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陈天达虽然不知道红霞为什么会挠他父亲的脸,就连才娶来的新媳妇双凤也在辱骂父亲,说明父亲可能做了他不该做的事情。他见父亲没有底气跟红霞争吵,说明父亲的确是背理了,他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人现眼,把事情弄大,最好是息事宁人。
看着看热闹的人们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陈奉魁也不想站在街道上丢人现眼了,想到这里他对凤娇说:“算了,凤娇,我也不跟红霞一般见识了,你去忙你的生意吧,我到高明远那里去上点药算了。”
就在她们转身的候,凤娇正碰到雷心正和小齐,原来他俩一直站在旁边,看着凤娇跟陈奉魁和陈天达他们三个,在那里协商着事情。
雷心正见凤娇和陈奉魁都转过身来,他就问凤娇:“大姐,没事了吧。”
凤娇笑着对雷心正说:“邻居之间一点小误会,现在话都说开了,没事了。”
雷心正看了一下陈奉魁和陈天达,他没说什么,就领着小齐走了。
陈奉魁看了一眼雷心正,勾着头就向高明远的诊所走去了。
……
中午时分,我从新阳回到了小吃店里,凤娇和红霞吴玉英她们三个都在搭伙做着午饭。
我刚到店里,凤娇就给我讲了红霞把陈奉魁的脸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