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事出现后人家才计划玩狮子的。狮子是避邪驱邪的吉祥物,一个队的群众都期盼着呢,总不能因为咱一家的事情,坏了全队的好心情吧。再说咱还没有发丧,等于是没有白事一样。”
……
再说,我给幺爷连续守了两夜灵没有睡觉,熬的我实在是受不了。闫凤良和闫凤鼎,双凤和郭建国,及陈少兵和余家馨他们这些邻居,吃了年夜饭到我家来打牌娱乐了,我热情的给他们打了招呼,又给他们准备好了烟和瓜子后,就回到卧室睡觉去了。
凤娇把这些邻居领到堂屋里,让他们在一起打牌,这间屋子分了三班打牌的,有两桌都是打双扣来着玩的,不带一分钱的赌资。只有一桌来的是10分1毛的小牌。这种小牌就是点子背极了,一夜也就输个30、20块钱的,不伤多大的脾气。
凤娇在堂屋里烧了一火盆的劈柴火让他们取暖。之后,她跟双凤和老姑她们三个,把我年夜饭留下的大半只野兔和大半只野鸡,切碎炒炒掺点萝卜和其它的配菜,用钢铜锅炖成一锅大杂烩,放在火盆旁边给他们当夜宵吃。
凤娇又拿出10多个碗和筷子笑着对这些邻居说:“这大钢铜锅里有兔子和野鸡肉,你们谁想吃,谁自己盛,米流酒就在火盆旁边酒壶里热着了,酒盅也在这里放着了,谁想喝酒谁自己酙,你们可别嫌我没炒盘子菜呀,做多了真怕你们吃不完,浪费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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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打牌和看热闹的邻居,每人都拿个碗,盛点菜,就着米流酒,边吃喝,边打牌,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热闹极了……
他们正在尽兴吃喝打牌的时候,陈天虎和陈天堂他们来了,说陶玉红的毒性发作,撇下三个孩子还是走了……
这些打牌的邻居一听到这个不幸的消息,都在为陶玉红惋惜,说她的前半身非常不顺。
陶玉红今年才35、6岁,大集体的时候孩子多,劳力少,是个打款户,孩子还经常生病,欠了一些外债。
分田到户后的这几年,她家的运气又不太好,接连病死了两头水牛,使她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她虽然争囊熬性的实干苦干,喂猪养羊,日子刚刚有点起色,但是摊上了嗜赌成性老九这个小叔子。她找陶玉红借钱赌博,陶玉红知道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陶玉红好几次都没借给他。
于是,老九就找哥哥陈天保借,可陈天保不分是非,只念其兄弟情义,就瞒着陶玉红把她们辛苦攒下来的卖猪钱借给了老九……
陈天保接连几次的伤害陶玉红,使陶玉红觉得是他们弟兄是在合伙算计她,家穷和丈夫的不一条心,使她对丈夫和这个家感到了绝望,她想只有一死了之才能了结这使她身心俱疲的日子……
于是,她在腊月二十八的吃了晌饭,从麦缸里扒出两个熏麦药吃了……
打牌的这些邻居,听了这个消息后,也就没有心思打牌了,他们都陆续的回家了。
打牌的邻居刚走不久,远处就传来了迎接新年的鞭炮声。
凤娇一个人把那间打牌的屋子收拾干净后,又到妈妈房间里喂饱了两个孩子,她才到我卧室里躺在我身边睡下了。
我被凤娇熟悉的气息给弄醒了,我们两个好久没有睡在这张床上了,久别胜新婚的那种冲动使我睡意全无……
……
亲热的时候我问凤娇:“怀上了没有啊?”
凤娇喃喃的说道:“应该是怀上了,比上次洗身子的时间已经错了一个星期了,之前从没有错过这么长时间的。”
我高兴的说道:“太巧了,闫根闫茂也是咱结婚那一年的年底怀上的,这个孩子也是今年年底怀上的。过几天我跟支书说一下让汪家莲替你顶一年,明年你再接任妇女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