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有救!”
不由分说,彭轩一把抓住了谢苒的肩膀,用力将她往上一提。
谢苒身体腾空,
彭轩一声暴喝,长戟横抡。
周围西疆军兵见此人面上青筋暴起,以为起了死战的心,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借着这个机会,长戟在谢苒脚下往上一擎,谢苒接力,飞身上了城墙。
“谢苒!抓住!”
“嗡”的一声,薛青用尽力气将长枪投掷出去,“嘭”的扎入城墙数寸。
谢苒正好抓住那长枪,吊在了半空中。
那只手,是被朱靡的匕首割伤的那只。
东城门的将官还有点懵。
谢苒有些支撑不住了:“傻看什么!快拉我上去!”
那人问:“你......你是......”
“谢苒!”
那将官再傻,也知道姓“谢”的不能惹,毕竟自己家的元帅,上将军都姓谢。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谢苒拉了上去。
刚一下了墙头,无数支箭便扎进了方才她所在的位置。
谢苒暗道:“好险,再晚一步步我就成‘谢刺猬’了。”
她抓住那将官:“我们是援军,带我去见元帅,谢将军。”
那人不敢迟疑,前面小跑带路。
谢苒跟着,直奔南面,抬头见一名将军正指挥人抬大石头。
虽然盔甲整齐,但形容消瘦,头发凌乱,皮肤黝黑,胡子拉碴。
“爹!”谢苒泪花翻飞,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那将军。
谢君武一愣,拉她到眼前一看:“阿苒?!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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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疆场相见,又惊又喜,激动的眼泪横流。
但此刻可不是叙旧的时候。
谢苒一擦眼泪,对父亲抱拳:“郑麟将军麾下先锋官谢苒,驰援陀城来迟,望将军恕罪!”
老父亲激动的嘴唇颤抖:“孩子,好孩子!都当先锋官了!”
“不说这个了,爹,有没有人马给我。郑麟的儿子郑念,还有薛将军的儿子薛青,金武镇彭轩,都被困在了东城门,形势紧迫,得救他们!”
谢君武犯了难:“儿啊,现在陀城人马都在这里了,实在没有多余的。”
父亲说的是事情,谢苒看得见。
她急得跳脚,转身又问:
“枪总有吧?给我一杆枪!”
“好!”
银枪拿来,谢苒抄起来转身就跑。
“儿啊,你去哪里?!”
“救人!”远远传来谢苒的回应。
等谢苒来到了东城门上,下面已经混战在了一起。
彭轩郑念他们,夺了西疆人的宽仁长刀,背靠背砍杀敌军。
远处,那些军兵不断的聚拢过来。
赫连承杀了回来,同行的还有几员大将。
就算把他们累死,也是杀不完的。
谢苒对守城门的将官道:“开门!”
那将官已经知道谢苒的身份,但她毕竟不是元帅,也不是上将军。
他很为难:
“不能开,小将军,没有命令,开城门是死罪!”
谢苒看着下面他们越打越吃力,心急如焚,一把抓住了那敌将:“开啊!不开我先砍了你!”
那将官虽然不太聪明,却十分坚决,一咬牙:“砍了我,也不能开!”
是不能开。
一旦打开,那如潮水一般的西疆军兵涌入,陀城就算是破了。
但是不开,
又能坚持到几时?
谢苒此时考虑不了那么多,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