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为你好,你千万不能让母亲后悔一辈子啊!”
母亲的话像针扎一样扎在我的心口上,比我的腿伤更痛,她的心比我的心更痛十倍。
我挪开了手,母亲给我及时止住了血。母亲一把搂住我,痛苦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一直责怪自己。母亲的眼泪淋湿了我的衣衫,我和母亲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抱了很久很久。
我那个时候确实太不懂事了,不知道母亲为我好,长大了才更加深切的明白。
我的右腿处到现在还清晰地留着那一道剪刀的疤痕,它成了母亲望子成龙的见证和催我奋斗的动力。
可以说,我和妹妹都没有辜负母亲的良苦用心,我们上了大学,一个读医,一个读房地产。
从前有一个人,他环游世界,去寻找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到后来才深深明白,“家”才是最美好的。
现在的人不惜花费重金和厚礼,千方百计地想去收集名家的图画,但是他们可曾想到过,世界上最美丽的画像竟然就在每一个人自己的家里。
也许你的母亲外貌平平,但是她所焕发出来的母爱的光辉,却足以使世界的所有名画黯然失色。
父母的爱,在父亲死后的这一刻,变得无比的清晰,我跟父母的爱互相照应着。
这是一种无私的感情,寄托了多少儿子的爱,沐浴了多少儿子的情,这一种浓浓的爱,永远也不会改变和减少的。
虽然刚出生时,我们的那根连接母体的脐带已经被剪断,可是,与母亲精神上的血缘关系却终生难以割断。所谓“剪不断的脐带,割不断的母爱。”正是如此……
父爱如山,母爱如山,要我如何报答呢?唯有泪千行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里,父亲成了植物人一样沉睡着,不知道有没有意识,最后终于还是没有睁开眼,也没有说一句话,就抑郁而终,遗憾去世了。
我们按照父亲的遗嘱,没有对他进行风光大葬,而是孤零零葬在后山上,让他永生永世近距离守护着我们一家人。
过了头七,我和林婉瑜终于离开了家乡,尽管在父亲刚死的时候,我多次让她滚,她都没有滚,而是头七以后才坐别的车走的,佳佳也被她带走了。
林婉瑜还问母亲,要不要佳佳再陪她一段时间,母亲冷着脸没有回答她,对她的态度极其冷漠,妹妹也是如此,我也是如此。
林婉瑜在那七天的时间里,她找了一个时间,靠近我,努力地说道:“文强,伍素娇认亲以后,狂妄过头了,所以再度杀了人,那通录音足以送她进监狱,她是奈何不了你的。”
“我知道,那又怎样?”我冷冷地问
她道:“伍素娇恨她的父亲抛弃她母亲,妒忌你和我的爱情,所以把我带到她爸那里,然后她就借机走了,故意将我送给了冯进尧,她还说她以为她爸找我谈事呢,她什么都不知情。”
“你很恨伍素娇,恨不得立刻把她送进监狱吧?”我问道。
“对,”她郑重道:“但是我说的是实话,那只安全套就是伍素娇丢的,故意让你发现的,这些都是她的算计,我第一次是被强奸的,后面觉得自己不纯洁了,就没那么重视了。”
我阴冷地问:“我问你,我是怎么当上房地产总经理的,是你的功劳吗?”
她避开问题,回道:“你是实至名归。”
“我问你,是不是你向她要求的?”我愤然问道。
“是,我两年前向他提了一句,他就让你提前当上了房地产总经理,那个位置原本就是属于你的。”
“我一直以为,我真的是实至名归,原来如此啊。”我愤恨地点头道。
“文强,你的确是实至名归,可是他想让你做房地产副总经理,而不是总经理,只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