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就是一个‘利’字啊,那继母想必是觊觎这千户职位,一心想让其亲生的儿子承袭,那岳龙辰只有八岁,最好的办法便是下毒致死,您刚才也说到,岑福探听到的消息说,岳龙辰暴病身亡,次日便草草葬了,这便是疑点,若开棺检验,定会真相大白,”
“岳溪与岳龙辰是一母所生,见弟弟遭遇,自然会起疑心,也定会防范一二,虽说是女子,我想她定是有谋略的,但毕竟年纪尚小,一时慌乱,被陷害是极有可能的,那继母告她与人通奸,还说证据确凿,什么证据呢?虽然大人还未着手查证,但有一条,只要岳溪仍是处子之身,那所谓的证据便不攻自破了,”
陆绎笑道,“如夫人所说,这案子便不难破了,我交与岑福便是,限他三日内破案,夫人觉得如何?”
袁今夏还未开口,恰巧岑福走了过来,听陆绎如此说,噤了噤鼻子。
陆绎看着岑福笑道,“案情已然明了,你怕什么?”
岑福回道,“卑职定不负大人厚望,大人,今日您说且等到明日再说,我现在终于明白大人的意思了,”
陆绎欣慰,岑福是越发成熟稳重了。
袁今夏打趣道,“岑福,我怎么瞧着你接这案子,是因为能去菱云医馆啊?”
岑福脸微微红了下,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嫂夫人莫要玩笑,岑福自然是听从大人指令办事的,”
“那我的话,听不听呢?”
“听,在岑福心中,嫂夫人就如同大人,”
袁今夏得意地笑笑,“好,这话我记着,等我想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