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架子也没有,对闺女真是体贴入微,”遂将心彻底放了下来,蓦地想起林菱刚刚说过的话,便将眼睛瞄向了闺女的脖子,隐隐约约瞧见了些端倪,也稍有些尴尬,方知林菱为何不说破。
袁今夏抬眼瞥见娘盯着自己的脖子,有些愣怔的眼神,转瞬避开了,有些奇怪,心道,“娘怎么了?”
饭罢,又闲聊了一阵,袁大娘见时间已到,便催促两人返家。
到了家,恰好岑福回来,陆绎便径直去了书房,听岑福汇报工作之事。
袁今夏则是回到了卧房,换了一套衣服,想起娘奇怪的眼神儿,便走到镜前仔细看了看,脸瞬间红透了,“哎呀,这个臭陆绎,都是你干的好事,”
陆绎听完汇报,便回了卧房,见小丫头正气鼓鼓地坐在床上。便笑着问道,“ 是谁惹夫人不高兴了?”
“大人,”袁今夏拖着长音,撒着娇,“大人干的好事,为何不早说与我知道,害我在娘和姨面前丢人?”
陆绎轻笑了下,“原本再正常不过之事了,说什么?”
袁今夏扑进陆绎怀里撒娇,“大人,可是,这很丢人嘛,今日只是在娘和姨面前,万一哪一日我去了六扇门呢?”
“好,夫人宽心,”陆绎抱紧了怀里的人,抿嘴笑了笑。
“大人,这两日我见岑福每每回来都要和您汇报工作,是不是锦衣卫有急事等着大人处理?若有,大人尽管去便是,不用在家陪我,反正再过两天我也要回去当值的,”
陆绎笑道,“无妨,夫人的事才是大事,”
“那大人曾许诺我一事儿,可曾记得?要不要今日实践一下?”
“只要是夫人的事,陆绎许与不许无所谓,必定要为夫人做到,必不负夫人,夫人尽管说来是何事?”
“大人曾说我的桃夭有些许地方弹得不对,要教我的,”
陆绎轻笑,只伸手拉了袁今夏,走出卧房,那箜篌便置于书房之中,陆绎搬了到院中,两人坐了软垫。
一首桃夭响起,院中一对璧人,时而相视一笑,时而低首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