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着头,眼神一动,又抬头看向安妘“淑人昨儿问奴才的事……”
安妘没有着急,没有言语“如何?”
兰香抿紧嘴唇,仔细想了一下,道“淑人的四妹妹,差人给奴才送了信,可是奴才害怕,没敢看,直接将信给烧了。”
安妘宽袖下的手一僵“烧了?”
兰香眨了眨眼睛,又低下头去,很是紧张的样子“是,烧了,奴才,实在是太害怕了。”
安妘挺直后背,又缓缓松下,似乎是有些无奈。
但看着年岁尚小的兰香,安妘又不由轻叹一声“无妨,烧了无妨。”
她说话间,转头,拿着软布将笼屉一个一个的拿了下来。
兰香也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直直的看着安妘。
安妘将第一个笼屉上的月见草取了出来,放到了碗中。
兰香见安妘久久不言,只当安妘心中生气,很是委屈的咬了一下嘴唇,眼中有泪掉了出来“淑人,奴才是真的烧了,奴才没有骗您。”
安妘听着对方声音有些哽咽,抬头看了眼兰香,叹了一声“没事,我这不是正在给你想办法吗,既然安婉已经知道了你的存在,她让你做事,你却没做,你当她会就此放过你吗?”
兰香听了,要从桌子那边绕过来,谁知刚走一步,门前却有人扬声说道“淑人,小师叔……”
来者见到兰香后,话说了一半,未再多言,只站在了门口,正是方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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