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妘跪着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抓住辅国公的衣服,一脸惊慌的说道“父亲,我今日出门到庙里还愿,有一女子冲过来竟要杀我,幸亏庙中有义士出手相助,否则我今日就不能回来见父亲了。”
辅国公听后,沉吟片刻“可知那女子是谁?”
安妘平复了一下情绪,但眼神依旧躲躲闪闪,看起来还是惊慌得很“父亲,救我的义士抓住那女子再三逼问,才知道那女子是齐王庶子慕飞通的外室白灵歌,我想,可能是我和慕飞通的议亲之事传的沸沸扬扬,白姑娘心里恨我,所以想要杀我吧。”
辅国公退了一步,伸手将安妘拉起来,又皱眉询问道“为情杀你,是那白姑娘亲口和你说的?”
安妘连忙摇头“不,只是女儿揣测的。”
辅国公眯起双眼,冷声问道“那位白姑娘说了什么?”
安妘低头,身体发颤“女儿不敢说。”
辅国公伸手拍了一下安妘的肩头,道“你只管说。”
安妘没有抬头,说道“那白姑娘说,辅国公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在风雪馆中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她要是高兴,随时都能抖落出来让全天下都知道,就算齐王成事,公爷当了亲家也于事无补。”
辅国公听后,大喝了一声“混账!”
安妘连忙跪了下来,颤着声音说道“父亲,这都是那白姑娘说的。”
辅国公急道“人呢?现在在哪?”
安妘小心翼翼的说道“在,在女儿的马车上。”
辅国公听后,拂袖朝书房外面走去“还不赶紧起来。”
安妘连忙站起来,跟上了辅国公的脚步。
而此时西角门那边,安婉早就带着人到了。
那芳草狠狠的打了碧果一巴掌,喝斥道“三姑娘若是在马车上藏了男人,做出了有辱公府颜面之事,你有多少条命够死?”
碧果伸手将芳草推倒在地,嚷道“我以性命担保,姑娘绝没有做那样的事,四姑娘还是不要太为难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才好。”
安婉听后,微笑着说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奴才,奴才怎么能给主子做担保呢?”
说到这里,她将视线放到了车夫身上,厉声道“还不让开?难道要我把太太和老太太叫来,你们才知道跟着主子犯了什么事吗?”
车夫很是为难,道“四姑娘,不是我一定要帮着三姑娘和您对着干,只是,这是公爷的意思,就算是老太太和太太来了,我们也是照样不能让人随便接近这辆马车的。”
安婉听后急了眼,上前两步,指着那车夫骂道“好一个以下犯上的奴才,说谎竟然说道公爷头上,你怎么不说这是皇上让你在这里守得马车?”
那车夫还来不及说话,只听见辅国公喝道“给我跪下!”
安婉听见这声音一愣,惊恐的转过身去,看见辅国公和安妘正急匆匆的朝这里走了过来,她慌忙跪了下来,轻声道“父亲。”
辅国公没有理会安婉,直接朝马车那里走过去,和那车夫说道“把帘子掀开。”
车夫连忙点头,将帘子掀开,里面的白灵歌被五花大绑堵着嘴,正愤恨的看着辅国公。
辅国公看见白灵歌的那一瞬间,也愣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的确是齐王府的人!”
安妘瑟缩着脖子,似乎还在害怕“父亲,父亲救我。”
辅国公抬手放在安妘肩上拍了两下,道“无事。”
他和安妘说完后,转身和车夫说道“把人给我带到府中的内狱,仔细找人看起来,这件事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车夫连忙道“是,是!”
辅国公面色平静了下来,问道“你叫什么?”
车夫抱拳说道“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