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国舅爷。” “说的也是,唉……可惜了那个水灵的姑娘了……” 叶殇听着她们渐行渐远的对话,大步走向人群,还没挤进去便听到小麋鹿那熟悉的声音“呜呜呜,放开我,坏人,我要大哥哥,你们走开。” 心中一怒,拨开人群走了进去,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大哥哥!”小麋鹿看见了救星,惊喜的叫到。 拉着她的一行人,停下定睛一看。只见他们的面前站着一位身材修长,面带煞气的青年,一身粗布长襟,看着不像有钱有势之人。 被称为公子爷的少年一看有人出来打抱不平,立马停住了身形。 手里一把名贵的扇子倏地一下被打开,,扇面上赫然写着“金章紫绶”四个字,配上他一身名贵布料做成的团簇华锦敞衫,实在是贵气逼人。 白皙的脸,眉毛拧成了倒八字,一双细长的眼睛有些浑浊,再加上他此刻的神情,一副相貌真可以说是神憎鬼厌到极点。 得意的摇了摇手上的扇子,呼的一下又收了起来,他用扇子指着叶殇“你是何人,敢拦住小爷的去路?” “放开她。”叶殇此刻全无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沉着声说道。 一个家丁狗腿的冲上前,指着叶殇的鼻子骂道“你个有眼无珠的狗才,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站的人是谁?他可是国舅府柳玉书,柳公子!识相的快让开!我们国舅府的闲事你也敢管?你小子是不想活了是吗?” 话音刚落只觉得自己的手上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捧着手大叫。 众人一看,那狗腿子刚才指着青年的那根手指,不知何时竟被生生的折断了! 在场的人不由得惊呼一声,竟没有一个人看见叶殇是何时出的手,怎么出的手! 柳玉书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两步,一挥手“阿才,给我打!” 狗腿子们闻言放开了小麋鹿,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却很快被叶殇打倒在地。 脸色变了又变,柳玉书仗着自己识几分拳脚,竟从衣袖里拔出一把袖里剑刺向叶殇的面门! 叶殇一侧头,躲过这一剑,一手飞快的拉过小麋鹿,一手快如闪电的扣住了柳玉书的手腕,就这么一折一翻,柳玉书吃痛不住,哎呦一声,袖里剑掉落在地上。 小麋鹿泪汪汪的躲在叶殇的怀里,揉着自己被抓疼的手腕。叶殇心疼的拉过她的手看了一眼,拉起她就往医馆方向走去。 柳玉书阴沉着脸,看着到嘴的肥肉就这么生生被人夺走了,心中大怒,叫过了那个叫阿才的奴仆,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阿才听完点头,匆匆的跟上了叶殇他们的身影。 这才满意的哼笑了一声,带着众家丁大摇大摆的离去。 叶殇带着手腕涂过跌打药的阿莒走出医馆,敏锐的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们。就这几个废物,再来多几个,他也不放在心上。拉过了小麋鹿走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抱起她一纵身跃上了屋顶,飞快的往楚府方向跑去。 阿才跟着他们进了巷子,却发现人已经不见踪影。只好垂头丧气的回到国舅府禀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阿才的脸上。 “废物!跟个人都跟不住,爷养你们这群废物干什么吃的?” 柳府里,柳玉书正在大发雷霆。 责打完了狗腿子阿才,他又阴郁的喊人请来了一位名叫晟先生的中年男子。 这位晟先生是他爹的门客师爷,没人知道他从哪儿来的。 只知道这位晟师爷时不时的就会失踪几个月,然后又会突然出现在他爹的书房里,和他爹秉烛夜谈。 只要这晟师爷一出现在书房,他爹就会屏退所有的下人,并派人重兵把守这书房不许人出入,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些什么。 这位神秘的晟师爷来了以后,微笑着对柳玉书行了个礼“柳公子安好。” 柳公子,柳玉书,当朝国舅的四公子,见到晟先生给他行礼,他也不敢怠慢与他,站起身来回了个礼。 不知为什么,柳玉书从来对这位晟师爷都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说不出原因,明明这人长得,白面黑髯,沉稳俊秀,一派道骨仙风的样子,可他就是觉得这人的眼神里,藏着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