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出了如此失礼之语不是如此粗鄙,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啊啊啊!请寺君原谅!”
麻宫永世满面羞愧之色,她急急忙忙地低着脑袋,对着北川寺鞠躬一次又鞠躬一次。
她这副样子把另一边的神驻莳绘都看呆了。
神驻莳绘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嘀咕了一句“这不是北川自己问你的吗?真要说问题不应该是北川的问题吗?”
“怎么可能!”麻宫永世侧过头,理所当然地反问“寺君怎么可能有问题?”
“我”神驻莳绘震惊瞪大了眼睛。
麻宫永世这句话说得实在太过于理直气壮,导致她一时间都想不出来什么词去反驳对方了。
接着她又听见了麻宫永世理所应当的话语“既然寺君没有问题,那么问题肯定出在我这里。”
“”神驻莳绘嘴巴抽了抽。
麻宫永世这说话一套一套的,把她都快给绕晕了。
什么叫做寺君没有问题就是我的问题?
你有这个想法才叫做真的有问题吧?
麻宫永世不去在意懵逼的神驻莳绘,转而看向沉思着的北川寺“不知道寺君为何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我记得巫女应该是要保持清净之身的吧?”
北川寺提问一句。
“不错。巫女需保持清净之身,必须是未婚的女性。这一点不管在哪一种祭祀之中应该都是先决条件。”
麻宫永世想了想,补充一句后回答道。
果然是这样吗?
北川寺将朱红文书拿起。
既然家主之女都无法违背四方勾玉传说那么要是本身就侍奉月读命也就是月亮的月之巫女呢?
要是她接受了别人的四方勾玉,她能不能与对方成婚呢?
只是稍微想一想就能得到答案。
月幽山的这些传说都建立在月之信仰之上,而触碰到‘月亮’这一禁忌,区区婚禊之事又算得了什么?
从这里也可以大概推测出来,这位四方望月应该就是四方家最后一任月之巫女。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去证明四方望月便是月之巫女,所以北川寺也就是大致推测。
但唯一能肯定的事情就是之前的线索全部都串联起来了。
这一任的月之巫女四方望月是由于四方家将四方文治囚禁起来,因此心神不宁才致使仪式失败了吗?
这其中还是有疑点。
北川寺取出背包中的染血文书。
这是由四方文治所写下的文书,最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见。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啊啊四方家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我一定要从这里出去,从木笼狱里出去。她还在等着我是的,我能感受到她还在等我’
四方望月作为月之巫女,地位应该是非常尊贵的才对。
对于这么重要的人,四方家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又为什么要对她做那些事情?
北川寺也确实有些好奇。
只不过现在去思考这些事情已经毫无作用。
北川寺重新扫荡了一遍婚禊大殿,并没有发现月望镜的踪迹。
“也该离开了。”北川寺脚下一动,向门边走去。
他已经差不多调查四个多小时了,从八点钟到现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
而与四方辉夜所约定的集合时间是在凌晨一点钟。
北川寺还能提前去左手边的那一片蔓延过去的建筑群踩踩点。
不过这也就只停留在踩点方面了,毕竟他们也要集合了。
要是他回去晚了被四方辉夜有所怀疑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