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乱的很,最后她们了些什么都听不见了。
等被拉到了屋里,傅越才回过神来,道:“多谢安多郡主帮在下解围,之前的话,咱们……”
“你想什么?”祁千禾喝茶的手一顿,目光一暗,死死地盯住他,“你若是想之前的话就算了,那干脆别开口。我祁千禾话向来言出必行,你若是想坏了我这个规矩,最好给我掂量掂量!”
傅越一噎,怎么感觉这个安多郡主比往日起来还要霸道?
祁千禾喝完了茶,见傅越坐在椅子上不话,起来有些可怜的样子,顿了顿,语气也放缓了:“俗话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也算是积善行德了。”
傅越觉得并没有被安慰到。
而南阳候府里,傅云尚未睡醒午觉,就被檀香给吵醒了。
“吵吵嚷嚷的做什么?不知道咱们姐睡下了?”顾嬷嬷拉住她就想往外走。
傅云眨眨眼睛,正想闭上继续睡,就听到檀香道:“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我才来找姐的,那表姐去军营找咱们公子去了!”
“你什么?”傅云开口,缓缓的坐起来,“你周巧夕去找兄长了?还是去军营找的?”
见傅云起了,顾嬷嬷也不再拦着檀香,毕竟大公子的事儿在姐这里可是天大的事儿了。
“是啊,下人们都传遍了,表姐的衣裳破破烂烂的,里头的棉絮都露出来了,听是被人打的。身上全是灰尘,想来是从地上打了滚。”檀香一五一十的道,“听她一进府就哭呢,现在跑到慈寿园哭去了,姐,咱们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傅云问。
檀香急了:“当然是替大公子想想办法啊,下人们都是被大公子给打的,咱们可得想个办法给大公子开脱啊。”
傅云见她这么护短,倒是笑了起来,心里的紧张情绪也散了些:“没事,定然不会是兄长打的。”
完,她对青衣道:“你去外面打听打听到底是为何,知己知彼,咱们才能不被人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