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年,你是我书院的初代弟子,按照道理,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夫子,但既然你已经在书院内,就要听我的话,殇帝所说之话,哪有被驳回的道理,让你和白清河同去也是我在殇帝面前说过的,难道你要让我在殇帝面前食言?”
徐庆年乍一听,夫子的腔调突然变的冷冰冰,不由心中一抖。
眼神也缓和了许多:“夫子,刚刚我说的那些话,是….”
夫子不想再听徐庆年多余的废话,抬起手摇了摇:“好了,不用再说了,此事已定,明日即可动身,我明日也出书院一段时间,倒是我会一并通知给书院的弟子。”
说罢,便背着手扬长而去。
到了夜晚,徐庆年辗转反侧,始终对周天的安危异常担忧,他走出房间来到潇湘水榭旁,站了很久。
“老徐,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也在这?睡不着吗?”
徐庆年扭过头一瞧,原来是张慢慢。
“张慢慢?你怎么在这?”
张慢慢叹了口气,并将身体蹲了下去,手里拿着木棍在地上不知在画着什么。
“老二走后,我就一直在想,夫子所做之事,书院所做之事,我们这些弟子,所做之事,到底图的是什么?”
“为了夫子?太过牵强,为了书院?太过敷衍,为了殇国和殇帝?太过假心假意,真是搞不懂,这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徐庆年看着张慢慢笑了笑:“为什么,终究还是要问你自己,其他人是回答不上来的,但要是问我为什么,那自然是当初的那份承诺。”
张慢慢听罢,苦笑道:“人都是自私的,而往往又不愿意承认;自从老二走后,我算是明白了,不管做什么,终究还是为了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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