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脸都红了!”曹金拉着翊棠,指着琴鸢红着的脸。
“好了,别闹了,咱们继续练功吧!”翊棠也有些脸红,将棉鞋塞入怀中后,拉着曹金继续练功。
转眼,又是一年除夜,山前山后,格外热闹。兰世师傅和青诀、青别两位师兄也回到山中,傍晚,翊棠随着师傅师兄参加前山举办的盛宴,琴鸢则陪着曹金在茶园后院庆祝。
虽是冬节,曹金却显得不是十分开心,琴鸢只得变着法的逗他,又做了许多好吃又好看的点心,才勉强融化他“悲伤”的心,开心过年。
前山就更加热闹了,为第二天的庆典做好准备后,众人升起一团团篝火,团簇在一起,载歌载舞,喝酒吃肉,甚是欢快。翊棠随着师傅、师兄端坐在“七星台”上,看着台下众人欢快的样子,也有些跃跃欲试。却被师傅提醒注意仪态,才只得压制内心喜悦,耐心观看。
回到庭院后,师傅询问翊棠练功情况,并让他在二位师兄面前展示。翊棠用布条卷着的残剑在庭院舞剑,虽然剑法比先前精湛许多,但整体进展过于缓慢,最后在师傅的责骂中“不欢而散”。
见师傅“气冲冲”的离开,青别师兄召唤青诀各自回房,见他不理会自己,便独自回屋。
二人离开后,青诀走到翊棠面前,见他耷拉着脑袋,安慰道:“师傅严厉,莫要自责。”
翊棠抬起头,红着眼,憋着泪花,略带哭腔:“青诀师兄,可能真的如师傅所说,我天资太差,过于愚钝,不适合习武。”
青诀看着天上的明月,仰头感叹:“昔日,我也如此。”
大概是为了让自己宽心,他才故意这么说,翊棠沮丧道:“师兄,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青诀又摸了摸他的头,微笑得弯着眼:“知道就好。”
翊棠沮丧又好气:“师兄,你是在安慰我嘛!”
青诀突然一脸正经的说:“我们不在这段日子,没少吃苦吧。”说着,用剑点了点布条下的残剑。
翊棠回想起那日情形,慌张的低头:“没,没有啊。”
青诀又说:“如需帮忙,随时召我。”
翊棠心中暖意十足,感动的看着他:“我真没事,放心吧,师兄。”
“那样自好。”说罢,青诀背过身摆摆手,“早些休息吧。”就回屋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翊棠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