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罩歉声道。
“箫先生请节哀。’
“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
“两次手术下来,病人体内的机能一直在缓缓流逝,虽然今天病人的呼吸一直存在,不过保守估计.....还希望箫先生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這三天箫逸一直没怎么合眼,他就一直呆呆的坐在沈蝉衣的病床前,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愣愣出神。
若不是清漪一直强迫他休息一会,怕不是沈蝉衣没挺过来,他就先扛不住了。
这三天里病房里的医生一遍遍的来回检查,结果却惊奇的发现病人的脉搏一直存在,并不像仪器检查的那样随后会停止呼吸。
这也成了医院里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专家们开了好几次会议特地针对这种现状展开激烈的讨论,却拿不出有效的对策。
院史上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稀罕的事。
最终只能将这一切缘由归功于病人求生欲望强烈。
清晨的第一缕晨辉洒向大地。
清脆的鸟鸣声伴随着窗外馥郁的花香弥漫进病房里。
沈蝉衣在此时慢慢睁开眼睛,
她茫然的看了一会头顶的天花板,随后目光落在了趴在她的床边睡的正香的箫逸脸上。嘴唇干裂,头发干枯,憔悴不已
他似乎很伤心,哪怕是睡梦中依旧紧紧的蹙着眉头。
自己的小手正被他紧紧的握在手里。
看着看着,沈蝉衣那光洁如玉的脸上便多出了一抹笑容,笑容柔和,星眸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欢喜。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箫逸的脸上,红唇轻启,笨拙,艰难,而又平缓的轻轻念出两个字来。
“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