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重自身名誉胜过一切之辈是万万不能担此重任的,孤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卫方不识好歹胡作非为才有今日之事。”
卫方哈哈大笑,一脸鄙夷的戏谑道:“哈哈,古往今来无耻之辈甚繁,似你这皓发老贼这般巧言令色到如此程度的卫某还是第一次见,犯上作乱之辈还在此大言侃侃,卫某领教了!”
芈旭摇摇头,他表情漠然,语气中没一丝情感色彩的道:“病入膏肓之徒,多言也是对牛弹琴,毫无益处,今日孤就成全你,来人将此人拿下割掉舌头押赴边城,待本公亲至后砍了此人给我军祭旗!”
卫方周围的公府亲兵们得令后一拥而上将其生生制服住,在被亲兵押走的过程中他是叫骂之声不绝,诅咒之言不止,很有一副英勇赴义的样子。
武德五年四月二十三日,南州广省邺都楚王宫书房。
楚王军师易谟言兴高采烈的来到此处,他欣喜得都忘了行礼,异常振奋的对楚王芈枢急切的道:“王上,大喜啊,真是天赐良机啊!”
正在手持书卷聚精会神研读的芈枢皱了皱眉,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略带不悦的道:“什么样的喜事能让一贯持重的易先生连君臣之礼都忘了?”
易谟言这才醒悟过来他忘了行礼,他赶紧毕恭毕敬的躬身下拜道:“臣易谟言叩见王上,吾王千岁千千岁!”
芈枢这才舒展了眉头,他面色缓和了下来,语气中略带好奇的问:“说吧,究竟是什么样的大喜良机让你易先生如此慌张莽撞?”
易谟言抬起头面带欣喜的道:“禀告吾王,定西公芈旭反了!如此一来我楚国亦可大有作为了!”
芈枢听罢顿时也喜上眉梢,幸福来得太突然,他犹自狐疑的道:“此事当真?”
易谟言面带肯定之色,斩钉截铁的道:“千真万确,据密探报传定西卫金城部日前已狂飙突进击破了在凉秦两地边境处秦省平城驻扎的朝廷五万左武卫军,暂时解除了定西藩国的后顾之忧,该部如今一路北进意欲与已到陕汉要口边城接掌大军的定西公芈旭会合。”
一听这话,芈枢大惊失色的道:“什么,金城定西卫也不过五万人吧?这左武卫是纸糊的么,如此轻易就被击破了,这密报莫非有假?”
易谟言面带理解之色,耐心解释道:“臣起初也很是惊讶,故用仙法与密探再三确认了此事,虽不知是什么缘故让这左武卫轻易就被击破,但密探以性命担保此事属实,断无虚假!”
芈枢听完易谟言的话后欣喜若狂的道:“哈!如此一来秦省岂不是只有拱卫省会墉城的五万左武卫有一战之力了?那不是成了孤王的案上肉池中鱼了么?”
易谟言也面带喜色,急切的道:“确如吾王所言,臣建议这就传下命令点齐兵马响应定西公吧!”
“且慢!如此大事,容孤王细细斟酌一番!”芈枢先是做了个停住的手势,接着他站起身低头搓着手来回踱起了步子,一副纠结不已的模样。
易谟言一看暗叫不好,他急切的道:“吾王,如此良机您还想什么?快做决断啊!”
芈枢仍是一脸纠结的低头踱着步子,他猛然抬头似乎下定了决心似的道:“不行,不行,此事重大,孤王要好好思量一番,你暂且退下吧!”
“吾王!!!”易谟言很是不解,他大声高呼了起来。
本来就纠结不已的芈枢被易谟言这么一喊顿时恼羞成怒,他厉声呵斥道:“够了,你是楚王还是孤是楚王?退下!!!”
此话无异于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易谟言不再言语,悻悻的退出了书房。
武德五年四月二十五日,天堑关帅府,一名探子正在跟天堑大帅王黎奏报着什么事。
“什么!芈旭那老贼反了?”如今贵为天堑伯的王黎听完密探传来的奏报后,也不由得腾的站起了身,完全失去了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