蜍,小心放进了一个茶杯里。绿蟾蜍出生没几天,一个小小的茶杯,装它正合适。
“一时半会儿,也无计可施。”屋外祈鳯道,“凡羲,你将绿蟾蜍收好,我们进屋再研究。”
“好啊!”
凡羲看了眼桌上的茶壶,便揭开盖子,将茶壶里剩余的茶水尽数倒去,在将绿蟾蜍连着茶杯一起放入茶壶内,再盖上茶壶盖子,双手压着茶壶盖,再请祈鳯和洹言进屋。
结界裂开一道口子,洹言惴惴跟在祈鳯身后,从结界进了屋子。二人一进屋,结界便自动合拢,洹言赶紧从储物戒指里扔出一条小铁链,指着茶壶道“这绿东西不得不防,凡羲,你先用铁链子将茶壶绑严实。”
“性命攸关的事,七师叔倒很谨慎。”凡羲捡起铁链,依言将茶壶绑好。
洹言坐得有些远,抹着额头的热汗,道“能不谨慎吗?你有心要留的妖兽这么毒!以后我这梨花宗’小毒王‘的称号,怕是要让给你。”
“那不挺好嘛,后浪推前浪。”凡羲抱着铁链缠绕的茶壶,向祈鳯虚心请教道,“师父,绿蟾蜍这么毒,为何独独不伤害我?”
“兴许和情绪有关?”洹言插话道,“梨花宗后山有只妖兽,平时倒人畜无害,若是一发起脾气来,那一身臭气,能把整个妖兽棚的妖兽,都熏翻。”
祈鳯道“那绿蟾蜍出生见的第一个活物是你,或许将你当娘亲了。”
“是吗?”凡羲欢喜道,“这是不是就是修道之人常说的大机缘。”
洹言扼腕“早知道,那时我就主动往前凑,如此这毒物就能收在我的麾下。”
“难说难说。”凡羲亲了一口茶壶,得意道,“兴许我家蟾蜍宝宝见你长得丑,一口毒液喷你脸上,也不一定。”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洹言拉着祈鳯撒娇道,“老四,你快管管你家徒儿!”
凡羲抱着茶壶,“腾”的一下站起身,打开洹言的手,正色道“我家师父,不喜欢外人碰他,你不知道吗!不准你随便碰师父!”
“见过护小犊子的,还没见过护老犊子的。”洹言“呸呸”两声,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这没良心的,这么快,就忘了七师叔对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