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第二个像他这样的男人了啊。
“是是是,娘子说的是,不管是男是女,日后都会是像娘子这样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不着调。”
金瑶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
不远处的大舅子又叹了口气。
这小两口天天在他面前秀恩爱,可有考虑过他这个单身老爷们的心情么?
金瑶拉了拉康彦良的袖子,低声说道。
“我也觉得咱哥最近不对劲…”
“快过年了,要不…咱们去江南几天?”
江南?那不就是说去见…
金瑶的眼睛亮了亮,想要点头,可转念一想,将大哥一人丢在洛阳过年…是不是不太好。
“这…那大哥…”
“宫里这时候都有年宴,大哥位高权重,走不开身的…”
“那算了,还是年后去吧…”
不远处的金洛动了动耳朵,还算这丫头有良心。
可真到那一天的时候…他果然被丢下了。
从宫宴回来,金洛喝的有点多,酩酊大醉倒不至于,但是也有些不省人事。
被小厮扶着进了屋子,在床榻上睡到后半夜,因为口渴燥热而醒。
“来人啊…来人…”
他唤了几声,却没有人搭理他。
他这才迷迷糊糊的想到,原来今天是大年夜,他给大家放了假,该干嘛干嘛去。
如此想着,想要自己起来倒杯水,可身体却懒得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靠近,贴着他的床头做下。
他也迷迷糊糊张口说了一句“水…”
很快,脑袋被人捧起,甘甜的清水顺着他的喉咙滑下,那滋味,实在是美妙的不行。
努力睁开眼睛,迷迷茫茫的看到一个人影。
那妖孽的脸,妖孽的笑容…没变,还是那样…
他下意识的回以一笑,伸手想要触碰那近在咫尺的脸。
“你妹妹已经嫁人了,还需要我做你妹夫么?”
“呸…好、好女…不、不嫁二夫。”
打着舌头将话说完,忽而自己就笑了。
“我…我还没娶、娶老婆呢…”
“噢?”
“为何不娶…”
“没碰上合眼的呗,我…我可听说,你专情的很…独宠皇后一人…”
“省的闹出幺蛾子,日后我的孩子们还要自相残杀,不如就只生一个继承人。”
金洛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好办法。”
又咕哝了两声,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的人事不知。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是被鞭炮声给吵醒的。
猛然翻身坐起,空空荡荡的房间,哪里还有梦里的那个人影。
自嘲一笑,摇了摇头,忽然撇到床头处放着的半杯没喝完的茶杯,嘴角微微扬起。
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大年初一下了场雪,康彦良和金瑶两人是在年三十晚上到的。
院子里的小家伙们正在燃放着鞭炮,门口挂着大大的红灯笼。
金瑶还记得那挂在宫门口的大红灯笼,可直到离开,那大红灯笼都没来得及摘下,最后在那场变故中,慌乱掉在地上,再被找到的时候,已经被踩烂了。
好在,人已团聚。
胥柏然和月娘早就到了,胥老爷子在这,胥家一脉单薄,如此也就算是都在这了。
“哎,怎么着我也该叫一声嫂子了…”
苏月茹抱着刚长了两颗小乳牙的飞燕,笑眯眯的说道。
“别…别乱叫…我…我还没…”
“大哥你也太不行了,还没搞定我嫂子呢?”
胥柏然斯文一笑,他虽有军人的魄力,但也有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