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还不等拓拔朗起身陪许娇娇走出去,滚滚就反感的当场发作,跳到桌子上,一蹄子蹬了人家的玉露丸。
几人应声看去,许娇娇气的大瞪白飘雪,拓拔朗则骂:“畜生就是畜生……。”
刚说到这儿,喉咙仿佛飞进什么东西,拓拔朗顿时嘎了气,哑不能语。
拓拔倾愣住,下一秒紧张的要冲上去,被旁边起身的花语彤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夫君,你怎么了。”许娇娇迅速跑过去扶住太子,不淡定起来。
两人有一丝不安又恶狠狠的瞄看四周,却发现太子宫的一切并无异样。花语彤还是老样子,只手揭着茶,淡漠的让人生恨,太子一脸疑惑莫名奇妙,反感的盯着二人。
谁做的?
他们紧张的彼此对视,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
“夫君,你怎么了?”
许娇娇叫的厉害,花语彤心里顿时烦起来:“你不是众生宗名扬万里的医灵师吗?这点突发情况就把你慌成这个样子。要不要我帮你让太子喧太医。”
“你……!”许娇娇抬眸,狠狠瞪去漫不经心的花语彤一个字也吐不出,扶了太子坐下,立刻把起脉来。
手搭上去时却一头雾水,但为了掩饰那满心的迷惘和无策,许娇娇望着痛苦的拓拔朗,有些结巴:“这里探病的物品不齐全,没法医治,夫君别担心,这只是小病,我们先回去。”
两人走时,拓拔倾忍不住一抹冷意的嘲笑:“就这点医术,也配是众生宗的高徒名医。”
花语彤暗谓,众生宗的医术就这点水准,也不能怪许娇娇的。
安安稳稳睡到第二天,天还不曾发亮,东宫主殿外就传来嘲杂的脚步声,拓拔倾的寝殿被很不客气的敲响,踹开。
房间里习惯早起的花语彤自己起身走出去,却见还没穿好衣服的拓拔倾一副傲骨森然的被禁卫军押出来,丝毫不吭声,看来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屡见不鲜,习以为常了。
拓拔倾颇为无奈看着花语彤,旋即有两个侍卫持着长矛冲向花语彤:“看什么看,你也是罪魁祸首,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快走。”
她回视拓拔倾,不禁心里冷笑,看来是昨日拓拔朗的事起效用了。多半许娇娇没法医治拓拔朗,便寻着借口想找个冠冕堂皇的替罪羔羊,反正事情是在东宫发生的,一切都来的合情合理。
可对花语彤来讲,这一切尽在掌握中,不是么!
来到养心殿,上殿坐着的皇上黑着一张乌漆麻咚的脸,他的旁侧,斜榻上躺着同样脸青面黑的拓拔倾。不过,他是因为中毒导致的。
一侧守着着心急如焚的美娇娘,许娇娇。
熙皇拾起桌上的砚台扔向拓拔倾:“逆子,朕好心让朗儿和娇娇前去探望你送药,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还毒害朗儿,畜生,把解药交出来。”
砚台不偏不倚,刚好砸在毫无防备的太子额头处,一股鲜红的血顺着脸夹流下,在这不明的黎明里,看起来诡异极了。
拓拔倾一脸的亢奋和不服,瞪着偏心了十七年的熙皇,他恨,此时的目光像极了一头隐忍多年,即将爆发的野兽。
熙皇被他盯的心惊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在黎明中出现幻觉,看花了眼。
“不过区区的小病小症,身为众生宗的名流医灵师许娇娇,竟然无法根治。”正要在仔细看时,花语彤冰凉的声音响起。
许娇娇心里一囧,声音微颤,反控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毒害二皇子,从实招来,把解药交出来,我还会看在你知错的份上求皇上网开一面。”
花语彤给予鄙视,二话不说,把昨日二人留下不愿带走的玉露丸扔给许娇娇。
许娇娇快速接住,眼见这只熟得不能在熟的药瓶子,脸上表情错愕不已。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