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彤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表明:“江东死了,许志文一定会为他抱复渔凫村,我必须先下手为强,还有,你那皇帝老子手上有我要的兰芯药谷,此行,本姑娘势在必得。”
拓拔倾再次震惊,醒悟。
“江东是你杀的?”
花语彤侧头看去他:“你是为了这件事才会出现在这儿!”
她这犀利的一看,却让拓拔倾将她视为一介女流之辈的心给惊艳没了!
她的美丽之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傲骨森然,才能让人望而生畏!
这气势,连他都不及万分之一。
又发愣,花语彤眉头不满的皱了皱,起身欲走出去。
这种没用的男人,真不想理。
拓拔倾回过神,赶紧追出去。
“是,七天前,京城传来失踪的消息,丞相许志文暴跳如雷,但因为没法确定江东是死是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没法把事情弄大,让皇上调动禁卫军,这才让本宫带人前往抚东城调查个明白。只是没想到,竟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花语彤这才转过身:“我叫白飘雪,江东的事情你不用管,现在只管跟我去京城。”
“白飘雪。”拓拔倾喃喃的念着,好美的名字,人如其名。
火儿一纵跳上马背后方,滚滚来到马头上站着。
两萌宠摇头。
“姐姐,他又发呆了。”
“主人,他这次好像是犯花痴。”
花语彤打心眼里鄙夷这类男人,抓好缰绳,策马就走。
拓拔倾回过神,慌里慌张的走到远处树下,爬到另一匹马上,赶紧追出去。
由于他脚上有伤,花语彤不得不放慢速度让拓拔倾跟上。
临近京城时,拓拔倾叫住她:“白,白姑娘,我们就这样子进去。”
骑在马上的花语彤回头:“不然怎样?还收拾打扮一番,你这满身的伤正好提醒熙皇好好检讨检讨。”
“可是……,我是没什么问题,可是你……,到了京城该何去何从?”
“跟你进宫啊。”花语彤平淡的若无其事。
拓拔倾被定在原处,傻愣愣的楞了半天。
“这不太妥吧。”
花语彤与他对望:“有何不妥?难道你还要虚构出一个事实哄骗他们开心。”
拓拔倾更纠结了,不然呢,能怎样?
花语彤不满的叹气:“你终究是一国太子,熙皇不会让你死在皇宫里,这样他没法向天下人交代。
否则你早死了,它也不会让你有机会长这么大。把遭遇刺杀一事实话实说,质问他给你一个交代,他们日后更加不敢断然动你。”
听着她的话,想起一会儿要面对的场景,拓拔倾只觉惊心动魄,正是犹豫时,花语彤再次说道。
“你脑子被驴踢了,此时不反更待何时,还想着懦弱隐忍。”
他感觉头顶直落下三排黑线,气於胸口。
自己这个太子在她面前,还真的比普通人不如。
在拓拔倾的带领下,花语彤见到的熙皇很是让人意外,超出了她的两个假设想像。
拓拔冼只是淡淡的几个字:“回来了,那就回去休息吧。”
这种不关心的超常反应人大跌眼镜。
他的这般不闻不问,花语彤到轻松的自在,省了应对他的功夫。
可是,走在东宫的路上,拓拔倾却一阵落寞。公管这么多年来被老子冷遇惯了,可这次是面临生死的危难关头啊。
他竟然也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拓拔冼究竟有多讨厌自己?
这个问题不光是拓拔倾,连花语彤也在思索,会出现这种情况不外乎一个可能?
她觉得有必要先弄个明白。
拓拔倾回来的消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