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儿点了点头,跃着长不大的奶豹身子飞出去,骤然变身。火与岩浆顿时如下雨般砸落,打的正要破门而进的刑佐措手不及。
外面惨叫连连,挤了一屋子的村民又忍不住好奇,想跟到门口偷偷的看个究竟。
花语彤突然对刑飚冷厉的言:“看来你爹真的不把你的命当回事。”
声音像冷嗖嗖的风灌进每个人身体里,跟着刑飚瞪大眼睛,身子寒颤一阵。
因为话里的杀气太重了。
刑飚拼命摇头求饶,花语彤拔掉他颈部的银针:“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刑飚傻了,也苦逼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放他们走不杀他们了。”
洛锦凡跟着村民们一颗心落下来,太好了。
可是花语彤要的不只这些,她冷眸微笑,暴力的给刑飚喂下一颗啃肤丸,这动作吓得村民们不禁后颈发凉,身子往后缩。
刑飚一阵咳嗽:“你给我吃了什么?”
花语彤不答,领了人走出去,这时,客栈外已经尸体一片,独剩刑佐运出一身修为和火儿对抗。
火儿记得主人的命令,一直退让,选择自保,尽量不伤刑佐。不然,纵使刑佐如何厉害,也是它的手下败将。
因为刑佐的修为不是很好,如果非要有个对比,那就是花语彤三分之一的修为。
她出来的刚刚好,刑佐这时被火儿反击的刚好落地,她正好把刑飚丢出去,让刑佐接个正着。
“听说刑堂主只此一子,膝下在无子嗣。如果你还想救你儿子,就最好听话,明日午时我若在看见你带任何人出现,你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
刑佐毫不在意,正要狂妄反击,刑飚急着说:“爹,她给我吃了毒药,你快救我,我快死了。”
刑佐这才脸色大变:“最毒妇人心,没想到你如此年幼,竟这般阴狠手辣,令人发指。”
花语彤本可以反击:刑堂主一代枭雄,伟领四方,却也只会趋炎附势,欺软怕硬,跟着为非作歹。
今天中午在唐曾那儿,她早已打听到了江东里德高望重的几位大将相关情况。
刑佐算是其中最正直最仁慈的人士,但是他喜欢金钱,喜欢权利熏天。
机缘巧合里他遇到江东,不费吹灰之力的造就了如今的生命格局。逐渐的将年轻时一腔热血埋在骨子里,跟着江东为非作歹,阻人财路。
这才让花语彤没心情雄辩,毕竟她也没想到第一个遇见要利用的人就是他。
“刑堂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为你儿子解毒。”
刑佐很明白,自己此刻要想靠战斗逼花语彤交出解药,在这莫名神秘的火兽面前根本不可能,而且在耗下去定是浪费时间。
可是要他现在就听花语彤的话,不可能。当即愤怒带着儿子离去。
花语彤往房间回走,路上,村民们陌生生怯的眼神让她叹气。
其实她早就该意识到,这条路走起来会很艰难。艰难的不是江东,而是这群渔民。
这终究是一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百姓,只适合平凡的生活。
她坐在床前,轻抚夜圣辰的额头:“师傅,你交代我的事,我尽力吧。”
夜圣辰平静而安详,在花语彤的角度,他好像还带着一丝安慰的笑意。
花语彤心里蓦地一柔,好吧,就当你这是在安慰我。
知道今夜,他们注定无法安睡,花语彤将村民们招集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打量了一下似乎已经不认识她的村民们,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些:“我叫大家来,只想问一问。大家想一辈子守着渔凫村平凡一辈子,依旧渴望每天打的渔足够养家糊口就行了,还是像今天卖鱼的那一瞬,赚到平日里很多时候三个月都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