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彤自个拉了根凳子坐上去,把手搭在他脉上,一会儿后,看去苍白咳嗽的面容:“还是留下了后遗症。”
后面跟进来的黑白长老急切的问:“能治吗?”
“能。”花语彤轻描淡写的,有什么病到了二十一世纪医魁手里是不能治的:“但是像他这种不爱惜自己的喝法,难。”
屋子里的他们无奈了。
花语彤起身来到书桌前,开了一张药方:“去花府找茵茵,她会带你们去逸欣堂拿这几味药。”
“你的逸欣堂不是关门了吗?”季雪燕兀的出声。
花语彤抬头:“不叫关门,叫转让。”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主而已。
没了蒋樊,孔雀城的药行恢复正常经营模式,寻常老百姓再也不怕生病吃不起药了。
她也没必要在守着逸欣堂。
????屋里的人一脸懵逼相。
花语彤才难得解释:“准备热水毛巾,荀草,没用过的干净香炉,还有黑岩炭。”
黑岩炭!他们皱眉,这东西可不好找。
一下子全员出动,季影枫的房间空空的只剩下两人。
“脱衣服。”花语彤掏出一包银针。
“?”
酒后上脑的季影枫一脸懵逼,活活愣住,花语彤却以为季影枫醉的泛迷糊听不懂她说了什么。
两只手遂很不客气的解了他腰带。
季影枫一个激灵猛醒,拉住她要扒衣服的手,本来因为喝酒脸就红的厉害,现在更是红的一塌糊涂。
“你不脱衣服,我找不准穴位怎么扎针,怎么给你治疗?”
季影枫这才妥协了。
银针一一落在身上,季影枫的酒劲儿逐渐冷静下来,身体放松。
眼前的她扎针扎的太过专注,浑然没发现季影枫浑身依旧滚烫着,本能的微微凸起。
注意到时,已是一段时间后,花语彤吓了一跳,咦?今天的针法不管用了,明明有扎让他醒酒的穴位,怎么还是一脸绯红?
却不料季影枫突然坐起身,也不顾身上扎了这么多银针,伸手就抱住花语彤肩膀。
“怎么了?”花语彤被他这么一下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
看进某人瞳孔,那股意乱情迷让花语彤汗颜,意识到出了啥事,花语彤冷颜盯着季影枫,然后准确的一个穴位扎下去。
得,这下不举了!
季影枫看着自己的它大惊失色——一下子焉掉了!
这时,本来就没关上的门口,季雪燕等人抱着花语彤要的药材冲进来。床前凳子上的一幕,气的她五味杂陈,一下子委屈的哭起来。
“花语彤,你个贱人,竟然勾引我表哥!”
身后的下人在撒泼的神女和少城主与花语彤之间不停交换视线。
这银针还在少城主身上扎着,花语彤正在拔,她怎么勾引了?
听着季雪燕跟泼妇似的叫嚷,两人皱皱眉头,花语彤加快拔针速度,不紧不慢的走过去,一耳光打在季雪燕脸上。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好舒服。
花语彤看去他们手里的药材:“这些拿去熬成药汁送过来。”
季雪燕捂着脸,好半晌才回过神:“你打我。”
扬起手要打回去。
“雪燕,出去。”
季影枫一阵声喝,季雪燕身子猛的一抖,扬起的手硬是没敢打下去。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语彤拿了黑岩碳和荀草,一点点撵成粉末放进火炉,慢慢煅烧。将季雪燕如空气般对待,连鄙视的厌恶都不舍不得看一眼。
季雪燕气的往外跑,她现在最想去找的人就是佩锦霜。
听到她的哭诉,君离惑比她心里还不是滋味。
等季影枫安睡后,花语彤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