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恨不得趁此绝佳机会废了花语彤!
然而有师兄和花正南,她不敢也不能,至少现在还不能要了花语彤的命。
花语彤醒来时,银发男子端端的坐在床前椅子上,好看的沉眸紧闭,双手于胸前,守着她打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完美邪魅的无可挑剔,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舍不得挪开眼睛。
她思起,这是她的君离惑!她的未婚夫!
下意识的用手想轻触他的面庞,可又舍不得把他弄醒,遂轻轻坐起身,靠近,在他脸颊上啵儿了一下。
君离惑睫毛微微动了一下,花语彤心里那个紧,噗嗤倒回床上,赶紧拉了被褥把自己遮住,用背对着他。
睁开闭目瞌神的眼,君离惑就清楚的看见被褥里的丫头动了几动,耳根烫红。
他微微弯身把她扳过来,俯下身子,花语彤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像是不小心偷了腥,占了便宜的猫,忍笑。
看进她又变得灵动俏皮的眸子,君离惑蓦然激动:“想起我是谁了!”
花语彤瞌着唇,点头,满似久不见的新欢,既陌生又熟悉。正想起身抱君离惑一个满怀,他却一个火热的吻印了下来……。
睡在安乐窝里的小可爱睁眼,看见这一幕吱的叫了一声,用毛茸茸的爪子挡住眼睛,耳朵耷拉贴头。
君离惑松开花语彤,看了小可爱一眼,忍不住勾唇露出一抹笑容。
“我爷爷呢?”花语彤起身,抱着小可爱爱抚了一番,坐在梳桌前理着三千青丝。
“在花府大门处施发驱除瘟疫的汤药去了。”
“那你师妹呢?”
“也去帮忙了。”
“那我也去。”随便拿上一大抱药箱。
君离惑陪在旁边:“这是什么?”
“这是昨天下午从皇宫回来一道配制的乾坤转清散,撒到井里能够抵消清除化血腐骨散的毒性,这样大家继续用井水就不会生病了。”
来到花府门口,把药一一发下去,人家带回去一一照做,而后又天天来领免费的汤药。几天光景,大街上就行走着一个个生龙活虎,笑容满面的人儿们。
花语彤仁德善良,神医无量的名声一时间鹊起显赫,声震四野,颇得万人百姓爱戴敬仰。
皇宫的寝殿里,捧着一味古老传承的药方,临天心烦意燥,焦头烂额的扶着额头。蒋樊突然不见了,她比任何人都着急揪心。
一思及这事可能跟花语彤有关系,她顿时窝上一肚子火,偏偏太子现在就在她眼前,三番五次的提及花语彤。
“母后可是身子不舒服,蒋樊突然失踪不见,不如召见语彤为母后把把脉。”
临天似想到什么,紧握古老药方的手松了松劲儿道,对啊,花语彤也是医灵师,她怎么把她给忘了!
嘴角下意识的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太子吓的身子一缩,佝偻着背。
太子这般无用的草包样,临天恨铁不成钢的无名火上头,抓起桌案上的茶盏就向太子头顶砸去。
“没用的窝囊废,你什么时候才有惑儿一半的骨气和优秀。”
滚烫的茶水顺着额际滑下,痛的那块地方立刻红出烫痕,太子吓的扑通跪下,连用手擦拭的勇气都没有。
自从无端大病过后,临天脾性越发怪咖易怒,宫里不小心犯了错的下人,她动不动就是极刑,五马分尸。弄的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如果可以,他宁愿面对这个母亲的时候连呼吸都不要了。
被撵出寝宫,回到自己东宫,太子才有胆子把忍的无处发泄的气四处撒野,抬脚就把迎他等候,上茶的宫奴踹的倒飞数丈,那宫奴像狗一样撞到大红漆木柱的顶端,坠趴时接了一地地气毁的面目全非,当场毙气儿。
“君离惑君离惑,本宫也是你的儿子,母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