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花正南。
“老爷,这就是少家主在及笄酒里服下的东西,昨夜上酒给少家主之前,奴婢有见大夫人用过。先前跟在大小姐身后,无意间听说少家主的事情,遂想起早起时为夫人打扫房间时的这个药瓶。”
瞪大眼睛的曲欣难以置信的盯着喜玉,她虎虎生风的走到喜玉面前,想夺下瓶子。
不料花正南手比她快,一把接过古怪的小药瓶。
曲欣颜面尽失,想挽回一些面子,遂抬手,狠狠的打在喜玉脸上,顺便泄愤。
“你这丫头,平日里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现在竟然合着外人诬陷我。”
其实不打还没事,可是现在这么一掌下去,更是让人坚信喜玉的话。
喜玉登时捂脸大哭:“老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大夫人和大小姐平日里就是这样对待奴婢的。奴婢受够了,求老爷做主。”
曲氏父女惊怔,当真是打蛇随棒走。
气的曲维雍大步上前,不在听由分说,一脚狠辣的踹向满口胡说八道,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一脚却正中喜玉胸膛。
那丫头一口血长长的喷在花正南深灰色的袍筒上,当即闭气生亡。
所有的人怔然愕住,这下不信都不行,这家丑也太丢脸了。
花正南看着喜玉的眼睛瞪得很大,快要忍不住的暴怒下,毫不犹豫的拔下手中古怪药瓶的塞子,一股青烟旋即寥寥的升起。
见过这玩意,闻过这刺鼻腐臭的味,见过世面的老东西们骇然变色。
“这,这是巫药,唯一能摧毁灵脉的巫药黑星瞿!”
“专用黑星鸟的筋脉血肉,用巫术炼制而成。”
“天啊,这是从哪弄来的,天下竟然会有人私自修炼禁术!”
“找出来,打死,天理不容,人神共愤啊!”
花正南不能相信的手指曲氏父女:“曲欣,我的好儿媳,曲维雍,我的好亲家,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这极速瞬变的过程,让众人随波逐流,来不及思考漏洞和花正南接下来的毁灭性决定。
一时性急杀了喜玉,变成当堂行凶死无对证,明明是清白的却都到死也洗不清这污祟。
“哼,曲欣,老夫令你回老家好好静处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回来。”
这与不在要这个儿媳有什么区别?
花正南的声音却像晴天霹雳,打的人措手不及,又吓的半死,总之,无力抵抗。
曲氏,她不甘心,花萧陌在世的时候,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和伤心生气。
当下反证:“爹,这个主意不是我出的,是她,你的孙女花应柔,我真的不知道她上哪去弄的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