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抓住了艾利的手。
踩着梯子来到十米高的站台,前面只有一根拇指粗的麻绳连接五十米外的另一个站台。而巴奴的任务就是走过去,仅仅依靠手里这两米长的平衡杆。
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这个表演已经表演的不知道多少次,对于巴奴来说就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一只脚踏上了钢丝,全场再次的掌声再次响起。
二十米。三十米。
巴奴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自己身前一米处的绳子上,有个明显是锐器割裂出来的豁口,而这个豁口还在慢慢的变大。
深吸了口气,他现在没有退路可言,只能压下性中的恐惧继续朝面前的站台走去。
还有十米的距离,绳子断裂开来,巴奴坠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