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洋，你疯了？”陆显禹紧紧把许飞飞护在怀里，不明白突然出现的许洋，为什么要把飞飞打晕。

“有多少年了，飞飞怎么又……”没理会愤怒的陆显禹，许洋寻声音看向了也走过来的父亲，“爸。”

因为陆显禹只打开了楼梯上的小夜灯，所以房间里的阴影很多，再配合外面的雷雨，场面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老爷子看了看许飞飞，才对许洋说道“我看你回来，先什么都别做了，给飞飞找妈妈吧！解铃还须系铃人，总不能次次都把她打晕。”

“……好，我送你回房吧。”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都告诉显禹吧，免得他担心。”老爷子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了。

陆显禹把许飞飞抱到沙发上坐好，等着许洋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执行。

“去房间里说吧，外面冷。”许洋话一说完，率先向客房走了。

陆显禹暗恼自己的粗心大意，急忙抱起许飞飞又迅速地跟上。

回到他暂住的客房，陆显禹把许飞飞放到床上，他也坐在了床边，像抱小孩儿一样地，把许飞飞抱在怀里，又给她盖好被子。

许洋看着生气，“你就不能让她好好躺着么？”

“我担心飞飞害怕，这样会安心一点，而且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飞飞得多久能醒啊？”陆显禹心疼得不得了，“而且后遗症要多久才能消失？”

“你不想知道飞飞为什么会这样了？”废话真多，他自己的侄女，下手还不知道轻重吗？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他哪儿下得去手。

“好，你说。”

“其实太具体的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飞飞是和我哥哥嫂子住在一起的。”

关于这些过去，陆显禹还是很清楚的，那个时候许飞飞一家自立门户，只是经常来爷爷家小住，他也是爷爷家里的常客，所以看见他们的时候很多。

“之后你也知道，我哥哥说我嫂子跟别人跑了，就把飞飞交给我爸爸照顾，我爸爸虽然很生气，可还是把飞飞留了下来。”

“不会是，你哥哥说，你嫂子跟别人跑了，是假的吧？”

“不知道，但那个时候，飞飞就像今晚的情形一样，就连那句话都丝毫不差。”

“妈妈在外面，他把妈妈关在外面了，我要去开门。”陆显禹慢慢地复述许飞飞刚刚说的话，“这应该是小小年纪的飞飞看见了什么吧？她明显是被吓到了。”

“是，也是从那以后，我们对嫂子的突然不见，产生了怀疑，只是我爸爸请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后来随着飞飞情况的好转，乃至消失便不了了之了。”

“消失？那今晚……”

“大概这个雷雨夜，和当时飞飞看见的情形太相像，而飞飞又醒了的关系吧？”

“飞飞口中的‘他’是谁？是你哥哥还是其他什么人？”

“我觉得应该是我哥，他那个时候已经不安分了，也许是情、人闹了之类的原因，回家便对嫂子……”

许洋稳定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道“可能是这样一个雨夜，把嫂子关在了门外，飞飞看见了想要给她开门，又或者是更可恨的情形。”

“你哥真是……”人渣。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想象，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飞飞最清楚，可是我们又不能问飞飞，现在唯有希望，能尽快找到我嫂子吧！”

“当年爷爷都没找到，时隔这么多年，你要从何入手？”

“还能从哪儿入手，我的好哥哥呗。”

“我觉得，他未必肯合作啊。”

“他当然不会合作，但是，一个人若一无所有的时候，什么不想合作的都会合作了。早点休息，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照顾好飞飞……”

许洋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看侄女，然后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