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受伤的,对方的家长骂得更凶。我不满地说我没错我是不会道歉的我爸妈打了我一耳光。我懵了,迷迷糊糊地忘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最后道歉了,然后老师、对方的家长、其他的小孩还有我的爸妈似乎是很大方地说原谅我了?还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对方仅仅是躺在床上一个劲儿地哭。
a a a a 我,作为鬼抓人游戏中的胜利者;不仅在获得胜利以后无法享受胜利,而且还要被所有人指着骂;要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打;更可恶的是还要当众向那个不自量力爱逞强的白痴小孩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a a a a 我很迷茫,大家明明都知道游戏规则;大家也都明明知道对方地受伤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却统一的站在了对方那一边;还有老师和家长,事情我都已经重复过多少遍了?他们仍然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到现在还不知错吗?赶紧向对方道歉!”。甚至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比对方优秀;他们本应站在自己这边骄傲自豪地说“我儿子没错!是你们自己的儿子没本事爬树摔下来的而已。”
a a a a 能想象吗?实力强大的胜利者被千夫所指轮番围攻,胜利者费尽唇舌最终都不如失败者在那一个劲儿的哭;眼泪本是失败者的悔恨证明,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制胜的法宝;失败者只需要一个劲儿地哭,我这个胜利者就得要乖乖地耸拉着尾巴去给他道歉。
a a a a 原来这个世界是这样的。于是我开始的学习怎么适应这个该死的社会,而这个学习的成果就是现在的主人格徐子凌。
a a a a 过年发红包的时候,徐子凌说不用了;我没什么想买的。我在内心深处说为什么不用?属于我的给我拿过来!结果长辈一个劲地夸徐子凌乖,原本五百的红包又多了一百块。徐子凌说看到了吧?只要表现得越乖就越惹人疼爱。我不屑地用数据和道理给徐子凌分析各种情况的数学期望,如果对方真的不给呢?五百块就这么没了?用五百块搏一百块?划算吗?徐子凌说我不会做人。
a a a a 上小学的时候,老师让徐子凌当班长给同学服务;徐子凌说好。我说好个屁!浪费自己的时间免费给老师干活还好?徐子凌说这样老师就会对我们有更好的印象和评价,我说只要成绩够好老师的评价不会差到哪里去;与其有空给老师当苦力不如多想办法考到全级第一!徐子凌说我不会做人。
a a a a 同学有问题不懂问徐子凌的时候徐子凌说乐意至极,我说你是个白痴!那是最后面的大题!是第一名和第二名拉开差距的大题!你现在教他解题思路万一他超过你了,怎么办?徐子凌说教别人自己也能巩固基础;我问徐子凌花同样的时间教其他人是你巩固基础的收获大还是对手获得重大思路突破的收获大?徐子凌说我不会做人。
a a a a …………
a a a a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很多,明明我才是更有道理的一方;可是吃瘪的永远是我,吃香的永远是徐子凌;在适应社会的过程中还没有分裂的徐子凌渐渐把一些东西给埋藏了起来,冷漠、自私、无情、较真还有绝对碾压的才能。
a a a a 这些东西像是被抛弃的垃圾一样堆在角落,而我正是这些‘垃圾’的结合体。徐子凌说我不会做人,那我就不做人了;我就这么做一个人格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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