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小家伙嘟着嘴,“我在大兄读书的时候听到的万卷书,又在大兄和几个哥哥文会时,听到学以致用的。”
说完,小家伙又瞅向老太爷,见老太爷面露沉吟,顿时就“嘻嘻”笑着,爬向了老太爷脚边。
“去去去~”
文老太爷挥手作赶,可最终文老太爷,还是让小家伙趴坐在了他老人家的褪前地面。
“说,刚才你说的话,跟你不愿意在钱老夫子门下求学,有何关系?”
小家伙想了想,“因为,我想要找个能陪我行万里路的夫子。”
“再说了,那钱老夫子,也不是一个好夫子,我不跟他学。”
说到这里,小家伙已经爬上了文老太爷的大腿上,摇了摇,像乌龟一样横趴着了。
“你这泼皮,钱老夫子,可是远近有名的老夫子。你才多大,岂能妄点评?如此言出不逊,信不信我将你痛打一顿。”
“爷爷,我没撒谎。那钱老夫子,明明在教我们圣贤书,教我们做人的道理。可他自己都不敢秉公行事,我那么顽劣,他斗不敢处罚。如此瞻前顾后,言行不一,那是能做我夫子的?爷爷你说是不是?”
文老太爷闻言,暗自点头。暗自决定,那钱老夫子,就不用再请回来了。过两日还是他亲自去将那钱老夫子辞退了吧。
只是,这小孙子,怎么能懂这么多道理?
文老太爷,再看向文斌,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数月后,文老太爷,力排众议。找了几个深受社会诟病的“读书”之人,以做文斌的陪读。
……
松庭院,这是文府除了文老太爷住所意外,最为好的院落。
此时,院内正厅大门禁闭。
“说,你个孽子。为何要去泥田里戏水?”
文小老爷文晟,一手持这一条长近丈的马鞭,另一只手指着跪在地上的文斌,怒喝到。
文晟虽然贵为曾州府文老太爷的嫡出,地位尊贵不可言。可从小弃文从武的他,每次在与同年龄世家子弟接触的时候,他总是能感应到别人在细微处对他的轻视。
如今,他算是体会到地位和名声的好处。
可眼前这孽子,昨日竟然在几个伴读的,下了泥田去学这种粟。
那可是贱业,这不是将文家的名声,使劲在糟蹋吗?
从今往后,文家子弟出门在外,都要受到诟病。
文斌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断的摸索着小手,眼见时不时朝着外面偷偷瞟去。
忽然他瞧见了屋外有一个熟悉的影子,顿时面露喜色。大叫道:“爷爷救我!”
“吱呀~”
在文晟的吃惊中,大门被推开,文老太爷走了进来。他看着文斌,严肃道:“救你可以,但你要说出个道理来。否则,我还监督你爹使劲的打你。”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说完,文斌偷偷瞧了瞧,老太爷,见他老人家神色稍。立马就爬了起来,躲到了文老太爷背后,“嘻嘻”。
“笑什么笑,这一首诗,可还不至于饶恕你玷污我文家名声之罪。”说到这里,老太爷看着文晟,幽幽的说到,“晟儿呐,要是这小子在说不出个什么名堂来,你就直接拉过去,直接打。”
文晟朝着老太爷拱了拱手,显得极为正式的说道:“孩儿知道了!”
他语气中带着蓄而不乏的威势,抬起头来的时候,双目似有意的冷冰冰扫了文斌一眼。将后者吓得吞了一口口水。连忙又将文老太爷的衣袖,抓的更紧了。
“因为,是非经过不知难。”
文老太爷点了点头,“有道理,但还不够。”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