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我不是全涂，就补点颜色。&;quot;季溪说着用手指沾了一点口红然后在他的唇角晕开。

顾夜恒的嘴唇瞬间就有了生气。

季溪跟了顾夜恒两年，还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触碰他，更何况是用手指一点一点往他的唇上涂口红。

一时之间她有些恍惚，又有些感伤。

曾经奢望的事情，现在却以这种形式达成。

只是她不再小心翼翼不再患得患失，有的只是从容。

绕了一圈回来，季溪终于发现一旦不再去爱，也就没有了畏惧。

现在何许才是她跟他最好的相处模式。

&;quot;顾夜恒。你说我们会成为朋友吗？&;quot;

&;quot;什么意思？&;quot;

&;quot;我是说如果两年前你不让我报恩，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我们会成为朋友吗？&;quot;

&;quot;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quot;

&;quot;我想听你说可能会成为朋友。&;quot;季溪收回手，把口红关上开始收拾化妆包。

顾夜恒站了起来，他一边扣西服外套扣子一边回答道，&;quot;我跟你之间永远都不可能成为朋友。&;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