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
叶御辰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说:“我与师傅在京中学医,早就已经去了书信禀报父王,自然不会让父王替我担心,不知王爷何出此言?”
墨千城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打起了警惕心,叶御辰越是对他坦荡,他便越是怀疑。
“那倒无事,本王只是随意问问而已,别到时我的然儿吃力不讨好,被人说强留你在京中。”墨千城意有所指的说道。
叶御辰笑了笑说:“师傅待我极好,我自然不会让世人误会了师傅,王爷不必担心,玄谨心里还是有分寸的。”
这番话意在安抚墨千城的醋意,停在墨千城的耳中,倒是带上了淡淡的挑衅,一直把他气的心口炸裂。
他看着叶御辰坦荡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说道:“殿下既然对自己如此有信心,那本王就放心了。”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了王府门口,根本就互相有敌意,此刻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叶御辰只能匆匆告别,转身离去。
墨千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困窘之中。
如今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此事跟叶御辰有关,只能在暗中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找到更多的证据。
可是不管如何,他觉得叶御辰就是很可疑,他一定要揭开这人的真面目,让然儿看清楚。
墨千城站在门前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气哼哼的回了王府。
苏若然回到房中休息,自然要多喝些梨水润喉,这一天天的如此说话,嗓子多少有些受不住了。
墨千城颜色不愉的回到房中,看到苏若然二话不说把人搂进怀里,更是把自己的脑袋在苏若然的胸前使劲蹭了蹭。
这举动,让苏若然瞬间红了脸色,忍不住在他头上轻轻拍了拍:“怎得越说你越过份了。”
墨千城哀怨的盯着苏若然,低头吻住这张净说伤人话的唇,使劲咬了一下。
苏若然吃痛的要推人,却被墨千城一把打横抱起,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苏若然羞赧的捶了他一下,口中低语:“这青天白日的你要干嘛?”
墨千城看她一眼,放下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