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裴灏带着裴莺来寻裴七虎时,发现牧天狼的府上一片狼藉,就跟被强人洗劫过一般……
当裴莺推开房门时,屋内一股酒味迎面扑来,差点没把裴莺熏的晕过去。进去后,地上横七竖八躺的睡的都是人。终于,裴莺在一个犄角旮旯找到了趴在海摩柯背上睡着的裴七虎,两人身上盖着一块厚厚地毯子……
牧天狼跟火凤是清醒的,火凤有火之灵,不想醉便不会醉,只要催动火之灵,体内的酒精就会被蒸发的干干净净。而牧天狼是想醉都醉不了,木之灵不用他控制,就会自动将酒精吸收溶解了……
牧天狼不认识裴灏,但是却认识裴莺,所以稍一推敲,也就知道这个威武不凡的中年男子就是征西将军裴灏。
牧天狼转出道“裴征西不必忧虑,七虎兄弟就是喝的多了点,没什么大碍。”裴灏还没有说话,裴莺先道“牧将军,你这将军府莫不是来了强人,差点被掀了个底朝天啊!”
牧天狼道“都是好武之人,一时性起,难免技痒,不碍事,收拾一下就好了。”
裴灏更是吃了一惊,“杨存义?这小子怎么也……轩辕燚!他身为金吾卫将军,怎么也跟着……三殿下!!这……牧将军还真是好手段啊,这些人都能听凭牧将军摆布。”
牧天狼道“承蒙他们看得起我,拿我当朋友,但若要说任我摆布,那我自问还没有这么大的能力。”
裴灏道“别人我管不着,但是七虎是我儿子,我要带他走。”牧天狼道“裴将军稍等,待我与他先醒了酒吧。”说完,牧天狼便转动木之灵,一只手按在了裴七虎的胸口。
不一会儿,就见裴七虎的脸色由通红慢慢转为正常,裴莺道“牧将军你这是什么手段?而且七虎他还是没有醒啊……”
牧天狼道“我只是化解了他体内的酒精,但是他一夜未眠,现在正在酣睡,不叫他的话他自然是不会醒的。”裴灏道“罢了。让他醒了自己回家吧!这样出去,当真是丢我裴氏的脸面!”
裴莺与裴灏走后,柳如意来到了房间,看到自己的哥哥一改往日儒雅端正的形象,也倒在桌上酣睡,她心中倒是觉得她哥哥这些年处处谨小慎微,如履薄冰,此刻是真正放松了……
火凤道“不行了,我太困了,我先去睡了,你盯着这帮酒鬼吧。啊……噢……”说着,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伸着懒腰回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柳如意道“火凤大哥貌似与平时不一样了,他刚刚这是在指使你吗?”
牧天狼觉得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他是我兄长,在人前是给我面子,但独处时,便会随意一些。”
柳如意道“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你们这群人之间不像是将军和士兵的关系!哪有将军和士兵吃住都在一起的……昨日我擅自出去玩,给你惹了麻烦,你真的没有生气吗?”
牧天狼道“本就是我考虑不周,将你一个女儿家留在这种环境中,你难免会觉得无趣。”柳如意却道“我愿意留在这儿!”说完觉得不妥,又补充道“额……我哥哥在哪里,我就会在哪里的……”
牧天狼道“你随意就好,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就是了,反正日后,我免不了要麻烦你兄长,就当是提前报恩了。”
依照牧天狼的性子,怎么会无缘无故便将柳随风叫道自己府上呢?实在是他有些事情需要柳随风帮忙,所以,这才真心实意拿柳随风当朋友。
柳如意却不懂牧天狼是什么意思,追问道“你是说剿匪的事儿吗?我哥哥应该也帮不上你什么忙吧,毕竟你凶名太盛,估计那些个响马听到是你带兵去剿匪,就纷纷拿起锄头当回农夫了……”
牧天狼却没有再说话,而是开始想起太后的考验,他觉得这考验肯定不会简单,而且马上就到除夕夜了,正月初一又正好是郡主的诞辰,太后的考验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