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狼开门见山道“三殿下,花年究竟与你说了什么?”
三皇子龙屠很是不理解牧天狼为什么会对自己的母妃这么好奇,便打哈哈道“牧将军何必这么着急呢,一起喝点酒再说嘛,我还想与你商量一下怎么对付太子的事儿呢。”
牧天狼道“太子?他找你了?”三皇子道“对,找我了。明明是他逼得我远遁漠北,偏偏众兄弟姐妹中只有他来欢迎我回京,你说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牧天狼不是很在意三皇子的处境,他更在意太子究竟是什么态度,“太子是想继续拉拢三殿下吧?”
龙屠喝了一杯桌上的酒道“我这个大哥对我还真是锲而不舍呢,就算到了现在,他还是不放弃。前几日来找我,还说会做点事来证明他的诚意,我问他想干什么,他说让我拭目以待!你说说,他是不是疯了?”
太子确实有点疯了,皇帝身子还那么硬朗,而且朝廷如今并没有什么动荡,天龙国也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居然想着逼宫篡位,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牧天狼道“太子的事情,陛下自会处理,轮不到我们指手画脚的,三殿下还是说说梨妃娘娘的事情吧。”三皇子却道“牧将军,你不觉得太子现在已经魔怔了吗?你不好奇他会做些什么来表示对我的诚意吗?”
牧天狼道“不好奇,不管他做什么,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线。而且他现在做得越多,他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三皇子无语了,只好回到最初的话题,“其实在花年那里,我一条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但那老太监确实有点不对劲……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反正他看我的眼神挺复杂的,而且我问他话,他老是躲着我……”
牧天狼道“既然花年不愿意说,那肯定说明我们不该问,还是算了吧。”
三皇子道“父皇当真什么都知道?”牧天狼道“圣上的做法与想法都不是我们该去猜的,还是安安稳稳做自己的事儿吧。”
三皇子继续喝着酒,“呵呵,你倒是个合格的臣子,你别以为我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实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牧天狼心道这都什么狗屁不通的文理,白白糟践了好词句。
“三殿下继续雪月风花,牧天狼告辞!”说完,牧天狼就打算离开。但是三皇子却道“我好不容易将你诓来,你就这么走了?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母妃的事儿如此上心呢。”
牧天狼道“你若当真闲的无聊,就打听一下风雪边城是个什么地方,我想大概会和梨妃娘娘有些牵连。”说完,牧天狼便打道回府了。
三皇子呷了一口酒,“这个牧天狼,真拿我当替他跑腿的了。罢了,谁让我也好奇呢……”
牧天狼觉得自己对尘封的沁梨斋的那种隐隐的牵挂,绝不是空穴来风,再加上之前战王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自己露出真容,以及鞠文靖见到自己真容后便问自己是否来自风雪边城,这些似乎都跟自己的身份来历有关!
虽然牧天狼已经不是很在意自己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了,但是谁会愿意一直不明不白的活着呢?牧天狼不是没有问过战王,但是战王却说他也不明白其中的各种纠葛,等他查清了自然会告诉牧天狼。
可是依照牧天狼对战王的了解,战王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查得清楚了……
别人要查什么身份来历,好歹是有个长辈留下的信物什么的,偏偏牧天狼却是孑然一身,什么标志性的东西都没有。而且从能记得事起,他就一直在那阴冷黑暗的天牢最底层,身边只有个疯老头叶昌做伴。
叶昌极少有神志清醒的时候,可他但凡神志清醒,就是殴打牧天狼,甚至一度有过吃掉牧天狼的想法!大概是怕牧天狼死了他会无聊透顶吧,他并没有真的吃掉牧天狼,在动手打他的时候也没有下过死手。
每当有这种被虐的时候,牧天狼便会用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