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五官印在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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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告诉她，我们的女儿长大后很漂亮，和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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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女孩儿，或许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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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迪斯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银白的仪式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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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该做的。”阿比迪斯牵起女儿的手，将刀柄郑重其事的放在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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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女孩瘦削的双肩不断抖动，泪如雨下，“不……父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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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迪斯怔了一下，面露释然之色，大手将女儿的手紧紧握住，银白的刀刃一寸一寸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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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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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迪斯终于听到了一声“父亲”，而这个称呼从他亲手杀死被天灾瘟疫感染的妻子后，就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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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丽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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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马库斯与布丽奇特的首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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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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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折磨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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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倚靠在门廊前，面前的少女奋力挥舞着与她差不多高的双手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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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纳扎尔的计划还是重创了血色十字军，莫格莱尼失去了灰烬使者和他的长子，阿比迪斯身亡，血色十字军的重担落在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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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一种莫名的愧疚感，马库斯不得不在提尔之手停留了半个月之久，以灰烬使者的身份为布丽奇特掌控十字军扫平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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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汗水的布丽奇特摇了摇头，继续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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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消灭……全部的……天灾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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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气喘吁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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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走到她身边，两根手指点在布丽奇特手腕上，布丽奇特双手失力，沉重的训练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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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休息……”他摇头说，“没有事情是一蹴而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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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奇吉特沉默不语，只是弯腰去捡地上的大剑，却被马库斯一脚将剑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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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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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丽奇特一拳打在马库斯胸口，后者只是平静地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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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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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拳落下，最后变成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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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的拳头越发急促，也越发软弱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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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力气的布丽奇特双拳放在马库斯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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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轻抚她栗色的长发，将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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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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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哭干了眼泪，却没离开马库斯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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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这边不需要我了，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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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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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把剑找个适合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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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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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克尔苏加德算总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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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丽奇特咬着下唇，通红的双眼带着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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