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琉玉疑惑“生气了?” “别碰我,脏的要死。” “” 好吧。 云崖儿这洁癖,还是一直没改。 “崖哥,我马上回国了,你要留在军营吗?” “什么时候回国?” “大约五日后。” 她说完又看向他,微微皱眉。 学武后,五识极为敏感。 她用鼻子嗅了嗅,又道“你身上,不是素来喜熏安神香,为何今日,却是股难闻的锅炉子味。” “难闻?” 少年嗓音,有点微怒。 气氛立马如冰似渣,带着凉意,极不友好。 “是我言错,崖哥你别生气,对了,可否帮忙看看我大魏斥候军伤势如何?你医术向来绝顶,我放心你。” “呵。”少年嘲讽一笑“医术绝顶?” 他也配? 他近身一步,捏住她的手腕。 “你这身子现下药石无医,这也算医术绝顶?” 什么意思? “如今,我丹田是有点隐隐作痛,严重吗?” “当然。” 他语调微挑“以后习武怕是废了,强行运功,丹田有损,不仅如此,身子损耗极大,也就是说,恭喜你,陛下,您快死了。” “那怎么办?能活多久?以后再不能习武?” 其实能不能习武对她而言作用倒是不大。 毕竟从文政,对武学,倒是要求不高。 但要是自己死了,那大魏怎么办?朝政托付给谁? 她还未细想,又听少年缓缓开口 “如今,药石无医,自求多福。” 苏琉玉蹙着眉,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人,只觉得他全身透着一股生疏感。 这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 “你簪子怎么换了?”她突然又冒出一句“你不是不喜欢玉簪?不过玉簪也好,也配你,都好看。” 少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愣了一下,随后又冷哼一声,再未开口,而是径自走了出去。 拂尘随行走间微微摆动,苏琉玉看他离开帐子,又躺回了被子。 “今日崖哥,也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