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简紧赶慢赶的前往湘星城的同时。
一个遥远的空间,青天界。
妖异的红云中夹杂暗沉的紫韵,一浪接着一浪的翻滚着,变幻莫测。
云霭间有座隐蔽的大山。
山顶连接着天际,云端之上屹立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庄严宫殿。
紫宸宗,主殿。
美貌的舞女踩在星辰石铺就的地板上翩翩起舞,赤足上系着的金色铃铛,随着舞姿的转动,叮铃铃的演奏出一串清新悦耳的曲子。此等别出心裁的表演,也不知环坐在四座的,有几人在欣赏。
那为首的舞女身姿曼妙,举手投足间皆是诗情画意,云袖轻扬,无风自起的飘摇曳曳,若仙若灵,清纯中带着摄人心魂的魅惑。
盈盈的秋水波光流转,望向东边主座儒雅稳重的玄衣男子,欲语还羞。
如此明目张胆的爱意直击那玄衣男子心田,余光扫过南方主座的一个人,神色莫名一冷,继续目不斜视的欣赏歌舞。
这样的情形显然四座的都司空见惯,但所有的人都暗地里交换眼色,偷摸摸的瞧坐在南方主座的黑衣人,毕竟东座的玄衣男子可是追求那位几百年了。
一曲歌舞尽,如花似玉的舞女们悄然退场。接着又是一袭身着白衣,明媚皓齿的少女鱼贯而入,穿梭在宫殿间,恭敬又不失体面的送上各色佳肴美酒。
谁也没注意到,那位领头的舞女低眉顺眼的退下之时,眼神不经意间瞄过坐在宫殿南方主座的那个人,那一瞬间燃起的期冀,强烈又渴望,但刹那间便已被自己掐灭。
也不是没人在意那位舞女的目光,至少那位玄衣男子的神念就一直笼罩着这个让自己心猿意马的尤物。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也不在意。毕竟自己追求南座的那位几百年了,天下皆知,这小家伙肯定是吃醋了。想到自己的魅力,玄衣男子心里一美。但也对舞女自作主张,乱吃飞醋的行为感到不喜。
直到舞女退出宫殿时,跳舞的裙衫已被浸出的冷汗打湿。
身伴玄衣男子有一段时间了,那男子的想法,舞女也能猜中。但她仍然怕,自己求助于人,最重要的是真诚,眼睛在大多时候都骗不了人。所以她用最直白的眼神瞄过了南方主座的那个人。
这其中是有风险的。
万一东座的玄衣男子察觉了她的真实意图,她并非一个真心的爱慕者,表现出的喜爱不过是虚与委蛇。而她求助南方主座的那个人失败了的话,她就完了。
何况,南座的那个人,是名列青天界次座的天下第二高手,虽然她全程都未施舍过自己一个眼神,但这种高手的灵决何其敏锐,自己那一瞬间的注视一定有感觉的,就是不知道她所求助的那个人,愿不愿帮她一把。
虽然不抱希望,非亲非故,那样的高手会搭救她这个命如草芥的卑微之人,可万一呢?万一她成功了呢?红颜芳华阁的叶涵大长老,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将她带离这个苦海的人。
所以,哪怕堵上自己所有的一切,月桦也依然做了这个冒险的决定,堵上的是今后自己的命运。
是被叶涵大长老带走加入红颜芳华阁,从此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在大长老的庇护下,茁壮成长。还是继续留在紫宸宗这个泥潭深渊,每天朝夕不保,提心吊胆的面对形形色色心思诡异觊觎自己的人。
退出主殿后,月桦抬头望了一眼天,层层叠叠的云霞绚烂华丽,隐藏在这美丽之下的阴暗龌龊,又何时得以干干净净。
她摇曳着自己婀娜的腰肢,金色的玲儿步步声响,被汗水打湿的裙衫内的肌肤隐隐绰绰。
年轻的紫宸宗弟子望着她的背影眼神痴迷,好想拿下这个魅惑天下的妖精。
立刻就有同行的宗门弟子一巴掌拍过来,“你疯了,那是宗主预定的女人。这种心思以后不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