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说了……许星梨站在那里,用公事化的口吻淡然地道,“伯母,其实对牧家来说,唯一承受不来的是煜文的安全,但他现在很健康很好,也回到牧家了,何必还劳师动众回老家去谈这个事?”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的交待,不会让你们母子这些年的委屈白受。”
    白书雅沉静地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您不必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
    许星梨注视着她一字一字道。
    应家今天上上下下氛围那么奇怪,不就是怕白书雅回老家为难么?
    听到这话,白书雅怔了怔,“你在关心我?”
    “……”许星梨哑然。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窝心。”
    白书雅站在那里笑了,长长地抒出一口气,“走吧,就冲你这一句关心,这手心手背我也要分一分。”
    “……”许星梨有些无奈。
    “走吧。”
    牧景洛搂着她往飞机走去,忽然低眸看她一眼,“你……”许星梨抬眸看向他。
    “算了,没什么。”
    牧景洛笑着摇头。
    “你想问我说这些是真心,还是故意激你母亲?
    让她对白震他们更厌恶一些?”
    许星梨了然地道。
    “真心,百分百真心。”
    牧景洛不假思索地道。
    “不怕自己判断错误?”
    “错了我认,坚决不改。”
    “……”许星梨再次哑然,这牧家人真的是让人无从招架。
    一行人陆陆续续踏上扶梯,牧羡光搂着白书雅走在最前面,牧煜文蹦蹦跳跳地走在中间,许星梨被牧景洛搂着走在后面。
    “姑姑——”一声哽咽从机舱里传来。
    许星梨抬眸,就看到白真真穿着一件素白的长裙站在舱门前,整个人短短几天瘦了一圈,憔悴不堪,一双蒙着水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白书雅,悲伤无助。
    白书雅冷下脸来。
    “姑姑,您真的不打算再理我了吗?”
    白真真哽咽着,泪水掉下来,“姑姑,我母亲没了……”白书雅没有说话,径自往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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