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的醋味了,轻声道,“五年前,我把白真真打了一顿,警方抓的我,高峻就是当时审讯我的人。”
    听到这话,牧景洛眼中的酸意渐渐消失。
    “那时候我拿了我被打的监控给他看,他刚出警校,很热血,为我抱不平,可惜被白震当时买通的黑警压了一头,后来还被撤职。”
    许星梨将当初的事告诉他。
    原来是这样认识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静下来听你讲过。”
    牧景洛沉声说道,用勺子舀起一勺粥,看着热气不再冒才喂到她唇边。
    “我自己来吧。”
    她还有一只手可以动。
    “不行。”
    牧景洛拧眉。
    “……”许星梨妥协,张开嘴含住一口粥,寡淡无味的粥,也就一点海苔碎调味,实在谈不上好吃。
    她低眸,忽然看到他的指尖鼓起,是烫出的血泡,她心跳骤停一秒。
    烫成这样,她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他的惊呼声。
    她品着嘴里的粥,抬眸看向他,他脸色凝重,眉间蹙起,她道,“那时候你还不认识我呢,我打白真真那一次,就是你去医院看望她那一次。”
    牧景洛看向她,显然已经不记得这件小事了,只是疑惑,“你知道我去医院看过她?”
    “嗯,我当时就在她的隔壁床。”
    许星梨坦诚地道,“那时候看你那么宠她,可把我恶心坏了。”
    “……”隔壁床。
    牧景洛蹙紧眉,有什么光闪过眼前,“你是那个坐轮椅买水的小女孩?”
    许星梨听着,很是诧异地看向他,“你记得?”
    “当然,我当时就觉得这小女孩说话神情都特别有个性,印象很深,只是……”牧景洛说着顿住,好一会儿才道,“原来,那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原来,只是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牧景洛坐在那里,双眼黯下去,半晌,自嘲地勾了勾唇,“我不值得你救。”
    不值得她拿自己的护身符去换他,不值得她这五年单亲妈妈的生活……“值不值得我都救了。”
    许星梨淡淡地道,换作以前,她会夹着刺说一句,你也可以不信,反正我现在拿不出任何证据。
    可看着这样的牧景洛,她突然说不出来。
    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