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宋瓷注意的不是女人的好身材,而是她的身上在流血。
那血从她的腹部一直流到大腿上,殷红的流动的血液顺着一双性感的长腿往下流,这一幕,怎么不吓人?
宋瓷瞄了眼女人的腹部,便看到她腹部插着一把刀。
宋瓷突然拉住阿让的衣角。
阿让停了下来,没回头。以为宋瓷是怕了,阿让说“她是间隙,”
宋瓷已经猜到了这层关系,她要说的是“阿让,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帮我给韩湛带句话?”
阿让恨自己,但他却很喜欢韩湛。
真要交代遗言,宋瓷选择告诉阿让。
阿让没吭声。
身后,女人说“就告诉他,说宋瓷从来就没有怪过他,宋瓷只有一个请求,求他好好活着,求他照顾好女儿们。”
阿让一撇嘴角,“我没兴趣当传话筒。”
阿让抬腿往前就走。
宋瓷跟在阿让的身后,走进了二楼。
二楼有一间很宽敞的客厅,客厅里放着一张奢华大的棕色皮沙发。
客厅连着走廊,走廊的外面是大海。
海风从阳台吹进来,宋瓷的衣裙飞扬起来。
她忙低头去整理裙子。
一抬头,宋瓷便看到阳台与客厅之间的隔断门框下,站着一个穿黑衬衫的男人。
男人很高,身材魁梧,约莫一米九。
他下巴上蓄着浅浅的一层胡须,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粗框眼镜,遮住那双灰蓝色的锐利毒辣的双眸。
他抱臂看着整理衣裙的宋瓷,目光,是那么的复杂。
宋瓷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眷念,恨意,以及贪痴。
宋瓷心跳快得不可思议。
她知道这是谁。
爱德华!
那个让韩湛都忌惮的魔鬼!
宋瓷余光瞥了眼阿让。
阿让微微垂眸,双手乖乖地交握垂放在腹部,都不敢抬头与爱德华对视。
阿让本身就是个没有心肝儿的小魔鬼,连他见了爱德华都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宋瓷对爱德华的恐惧便又深了一层。
爱德华“¥”
爱德华讲了一句西西里岛的语言。
宋瓷听不懂,却觉得爱德华的嗓音非常迷人,有种雍贵的华丽。
西西里岛的语言与罗马那边的语言有些出入,宋瓷连纯正的意大利语都听不懂,更何谈是西西里语。
宋瓷歪着头,一脸懵逼,她完全听不懂爱德华在说什么。
爱德华见宋瓷毫无反应,不耐地一皱眉。
他一皱眉,不是要死人,就是要搞事。
在爱德华即将开口前一秒,阿让突然说了句什么。
又是一句宋瓷听不懂的话。
在听到阿让的解释后,爱德华的脸上露出了恍悟的表情。
他看着宋瓷,讲了一句英语,他的英语发音比较奇怪,充满了意大利本土风格。
宋瓷大概还是听懂了,爱德华说“她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学会了西西里语。那么你呢?”
宋瓷知道爱德华口中的‘她’是谁。
指的是江时雨,她的母亲。
宋瓷的语言天赋比不上江时雨,江时雨能在一个月内学会西西里语,宋瓷可做不到。
宋瓷刚想说句什么,爱德华便又说“一个月后,你要是不会讲西西里语,我便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宋瓷吓了一跳。
爱德华转过身走到阳台上,他朝宋瓷勾勾手指。
宋瓷同手同脚地走到爱德华的身旁,在离爱德华还有一米远的位置站定。
爱德华望着面前的这片海,告诉宋瓷“亲爱的,我给你看看我的小宠物。”
宋瓷低头朝楼下看了一眼,看见了大海,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