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肃顺等三人。”
“是,是!”阮知方说道,“不过,我想……事不同而理同!关键是两位慈圣‘和气致祥’的懿训,咱们做臣子的——”
说到这儿,虚虚的拱了拱手,“应该仰体天心、仰体天心啊!嘿嘿,嘿嘿!”
这个话,唐景崧无论如何不能反对,只好点了点头,“是!”
“‘谋弑’为‘大逆’之最,”阮知方说道,“一旦坐实了,律有明文,不分首从,一律凌迟处死!到时候,再怎么‘加恩’,也不过‘斩决’,顶多、顶多,赏一个全尸——或者‘绞决’,或者‘赐死’。”
顿了顿,“维公,一旦定了‘谋弑’,咱们可就没有任何腾挪余地了啊!——‘和气致祥’四字,是无从谈起了!”
唐景崧心想,我本来也没想什么“和气致祥”、要什么“腾挪余地”——我本来就是打的一个“不分首从”的主意。
不过,嘴上没说什么。
“此其一,”阮知方继续说道,“其二,此案若要办,便要办成铁案!要经得起千秋的史评!不然,莫说你我将为后世讥刺,就是当下,恐亦有大可虑者!”
“铁案”、“史评”、“讥刺”云云,暗指以“谋弑”加之于瑞国公、应和公、太平公等,证据不足,有“欲加之罪”之嫌。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
“当下即有‘大可虑者’?”唐景崧眉毛微微一扬,“含翁,这话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