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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尴尬起来了,嗫嚅了一下,说道,“唉,红颜祸水,自古如此!”
这句话,却说“偏”了,唐景崧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成帝之崩,确实祸起于红颜;殿下之薨,祸首可不是那几个年轻的妃嫔!”
张庭桂一怔,随即醒悟过来,连连点头
“对!对!经手‘赤肇丸’的,是杨义!还有,瑞国公既然同杨义、胡威勾连一起,矫诏篡逆,图谋大宝,这个‘赤肇丸’,他必定也有份儿的!哼,向父皇进献这种玩意儿,居心何在?!”
顿一顿,“这……这简直就是枭獍了!”
唐景崧微微颔首,“是!登翁‘枭獍’二字,实为的评!这种人,何能继统承嗣,君临天南,抚牧万民?——想都不必想!”
唐景崧、张庭桂话里话外,都在将进献“赤肇丸”的性质,往“谋弑”上头扯,而不止于“谀上”、“逢君之恶”什么的,阮知方隐隐觉得不妥,可是,也不能出言异议。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进来,向郑国魁举手行礼,“报告!乱党的身上,搜到了伪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