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我——所敬服的!”
“德高望重?”皮埃尔微微一哂,“小松家老不过三十来岁,听大久保君的话,还以为他七老八十呢!”
“德高不在年高,望重亦……”
“也罢了!”这一回,是皮埃尔打断大久保利通的话,他转向一直没说话的西乡从道,“西乡君又怎么说呢?”
西乡从道嗫嚅了一下,没说出什么来——他虽然年轻气盛,可进止还是有分寸的,在外人面前,藩政大事的表态,绝不能抢在大久保利通的里头。
见西乡从道不说话,皮埃尔冷笑,“西乡君看来是唯大久保君马首是瞻了!嗯,‘海军兴隆用挂’、‘步兵总监’本来各司其职,西乡君却惟大久保君之命是从——嘿嘿,大久保君,你还说你不是‘一言九鼎’?”
客人如是说,主人很尴尬,大久保利通还好,西乡从道浓眉一竖,面上隐现怒色。
“道路传闻,”皮埃尔继续冷笑,“西乡君的哥哥,乃为中国的辅政王所害——怎么,西乡君,‘国仇’不记得也就罢了,连这‘家恨’,也忘了不成?”
西乡从道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砰”一声,他猛一掌拍在几案上,厉声喝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