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也肯定进不了城。”暮染扶着孟良姜坐到一棵大树下,“你脚腕扭到了,拖下去可不是办法。”
边说着,暮染已经开始动手脱去孟良姜的绣鞋,正要再将袜子脱去时,她似才反应过来,赶紧缩回了脚。忙用衣裙将脚盖了盖,讶异道“怎么,你也会医术?”
“谈不上。只是行走江湖,难免要多少都会一些。”暮染指着她的脚,道,“这脚伤可大可小,确定不让我看看?”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哪有,哪有脱人家鞋袜的道理。”孟良姜声音愈低,脸却浮上两抹霞红。
暮染有些哭笑不得“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这是谁说的?就算我不是正经的大夫,眼下条件简陋,孟小姐还是将就一下吧。”言罢,他伸手将孟良姜的裙摆撩开一点,将受伤的脚握在掌心。
孟良姜本不愿就范,但奈何暮染力气太大,她稍大一些力疼的却是自己,便只好由得他脱去自己的袜子查看伤势。
“应该只是扭到了,不过没有伤到筋骨,放心。”暮染将她的伤脚握在掌心,抬眼看她,“闭上眼睛。”
“干什么?”孟良姜不明所以。
暮染微笑“独门疗法,不可外泄。”
孟良姜懒得理会,也不屑偷看,遂闭上了眼。暮染掌心凝出一团光晕,轻轻覆在孟良姜红肿的脚腕上,所覆之处温温热热,竟有说不出的舒服之感。
“别偷看啊。”暮染抬头,果见孟良姜想要睁眼却又在听了这话后紧紧闭上,不禁一笑。
“好了。”收了术法,暮染替她将鞋袜穿上,“走走看。”
孟良姜将信将疑地站起来,动了动脚腕却不觉得疼了,又来回走了几步,果真是大好了,不禁大喜过望。
“好了,真的好了。”孟良姜站在原地蹦蹦跳跳,一时心情大好,“你也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连父亲都没有这个本事呢。”
“想学吗?”暮染负手逼近。
孟良姜惊了一跳,竟未发觉两人贴近不过咫尺距离,温热呼吸喷洒在面上,竟烫得脸颊发热,心脏砰砰乱跳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