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又无奈。
他知道安瑞王府的劫难只是秦嵩的欲加之罪,就算他查到安瑞王府的无辜,也解救不了安瑞王府。
如此心悸抑郁,秦锦卿的病一直加重,数月都没下榻。
紧接着,才五岁的秦允贤又得了天花,十几名太医会诊,也没能救下来。
如此变故,成为京城百姓饭后谈资,都在传秦锦卿命太硬,克父克子克身边所有人。
没想到,事隔五年,又看到了这个长得像极了先太子的允贤世子。
这让所有人都非常震惊!
秦嵩声音有些抖,这个早该死了的孩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是……允贤?”泪水抖出来了,很激动!
“别叫我名字!”江无邪很激动,对着秦嵩吼了过去,满目憎恨:“你不配叫我名字,你这个杀父弑兄,心狠手辣的暴君!曾祖父,祖父,父亲,十安伯伯的仇,我要一个一个的全部在你身上讨回来!”
这小娃娃的话一出来,城楼上的人都震惊了,纷纷看向秦嵩。
这城楼上的将领大多都是历经两朝的重臣,先太子仁厚,对他们都有知遇之恩,以前都以为先太子死于魔教人的手里,大家才开始效忠秦嵩,如今听到这小世子吼出这样的惊天之话,
无不质问的看向秦嵩,道:“皇上,允贤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皇的死,先太子的死,难道真……”
“放肆!”秦嵩一吼,四下的人都闭嘴了。
秦嵩有些慌,看九王像是要杀了他一般:“燕珩,这又是你什么阴谋?不愧是名动天下的才子,两国交战,先乱其心,朕佩服!就是不知,你在哪里找了一个小娃娃,就要冒充我秦氏皇族中人吗?”
秦嵩狡猾,又怎么可能轻易认罪?
江无邪笑了起来,喉道:“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都以为小爷我是病死的,天花,太可笑了,我和父亲的病,不都是皇上的恩赐吗?一碗一碗的药,皇上真是舍得!不知皇爷爷当年重病,是不是也是同一种药,若不是父亲联合姑姑,使了一出金蝉脱壳,我也早死了,得天花死了,哈哈!”
“胡说!”秦嵩不等江无邪说完,就打断了江无邪得话:“黄口小儿,信口雌黄,朕乃天子,岂容你置喙?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朕要他死!”
他得人很想拿箭将江无邪射死,可是有个九王在身边,他们就有些发怵,想在九王眼皮子底下救人,根本就不可能呀!
九王见他们面面相觑,便笑了一声:“本是南源内务事,不该拿在这种场地说,可奈何这事关爱妻与岳父,本王少不得要管一管!秦允贤年纪小,说的话不可信,那皇上还有在场得将军前辈何不听听他们的话?”
紧接着,几个人被押了出来,其中一个胡子白花,可能有已经六旬年龄,精瘦的样子似乎是一个大夫。一个满脸胡子,额间一刀疤,四十多岁的模样,心狠手辣的模样,应该是一个亡命之徒,还有两个是秦锦毓,秦锦昇俩兄弟。
秦嵩不记得那两人是谁,可是乍然看到两个儿子,还是很吃惊。秦锦毓落入九王之手就罢了,怎么秦锦昇也被九王抓去了?秦锦昇在府邸养病,
“太子,二皇子?燕珩,原来你也喜欢用这样的手段?”
“呵,听南源皇的意思,似乎不怎么看得上要挟这样的微末手段!不过,您确实是以小人之心了,本王并没有想用二位皇子威胁皇上的意思。”
“那你想做什么?”秦嵩料想秦锦毓和秦锦昇不敢说什么!
“想一些被蒙尘的往事让更多的人知晓罢了!”然后踢了踢那个亡命之徒,道:“十几年前,霹雳门也算是大帮派,怎么会突然销声匿迹?帮主可是金盆洗手,弃暗投明了”
“呸,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若不是被人逼得无路可走,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