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想到王爷会命不久矣,想找下家?
雏凤气的牙关紧咬,哼了一声就往外跑。
不过,有人上门,说明还是有几分胆量的,雏凤立即去请。
顾三儿赶紧躺在榻上,拆了头发,涂白了脸。
装作我很虚弱的模样。
雏凤带人大夫进来,便看见自家王妃躺在榻上,捂着额头要死要活的模样,身边的大夫还等不及他请,便越过他进屋。
坐在榻边诊脉了。
雏凤想着,本来告示上说的是王妃得病,王妃这般倒也说的通。
顾三儿眼睛睁着一条缝儿,偷偷看着为她诊脉的那人,见那人肤白细腻,五官精致,一身棉麻粗布白衣,温柔素雅,如一汪春江之水,柔情温暖。
可是他发丝有些凌乱,尽显风尘仆仆之累。
她的小爹爹,永远将她的安危放在第一处,何必自己亲自赶来劳累自己?送来解药药方即可。
云暄把了脉后,刚刚的急躁消失不见,然变成气愤。
这丫头的心,果然还是不能信。
云暄从药箱里面拿出银针,道“病人肝火破重,言行无常,体态消瘦苍白,需扎针舒活气血。”
作势,那跟针就要往顾三儿人中扎去。
顾三儿吓了一跳,小爹爹生气了。
言行无常怪她谎称病重,体态消瘦苍白,那是她抹的白粉呀。
顾三儿噌的一声从榻上坐起,咳嗽了一声,道“神医,我没病,病的是他!”
云暄顺着顾三儿的手指看去,床榻之上躺着一个男子,形容苍白,却难掩风华。
原来如此!
云暄明白顾三儿这么做的原因,可也容不得她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因为他赌不起。
罚必须要罚的。
不过也不急于一时,云暄起身,后退几步。抬了抬手,道“草民冒犯,还请王妃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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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爹爹终于来了!